赵万钧敲了敲门:“父亲。”
赵司令见赵万钧来了,脸色一板:“进来。”
赵万钧把药端到赵司令面前:“您这药怎么不喝?”
赵司令看了他一眼,抬手就把药碗掀翻在地,哐当碎成两瓣,赵万钧面不改色地直起身,也没去捡。
“我问你,金风玉露是怎么回事?”
“陈老二生辰。”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赵司令敲着桌子说完,又咳嗽了好一阵,Xiong口上下起伏发出拉风箱的声音。
“您body不宜动怒,还是消消气吧。”
“那金风玉露是洋人潘琼斯开的,他在北平做了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会不知?”
赵万钧没辩,心里盘算了好一阵是谁打的报告,想了一圈已有答案。
“你那些弟兄都是成不了气候的,你不一样,终有一**要继承我的_yi钵,把赵家发扬光大。”
赵司令长叹了一口气,几十年来没有亲生骨r终是让他遗憾至今,而他物色了无数年轻人,也只有赵万钧有做他儿子的能耐。
他发完火,见赵万钧一直不说话,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缓和不少:“行了,回去写个检讨给我,引以为戒。你是爷们儿,有时没地儿泻火,为父理解,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考虑一下娶个nv人回去了。”
赵万钧笑笑:“这事儿就不劳您*心了。”
赵司令冷哼一声:“过几天有个宴会,陆部长的太太过四十三岁生日,你要去应场。”
“陆坚石?外jiāo部那位?陆家nv眷过散生日,我一大老爷们过去gān嘛?”
“这场宴会你必须去。”赵司令神情疲惫地摆摆手,好像不想与他多言此事,“我听杜延说,你那儿住了个南边来的人,是家乡故jiāo?”
杜延就是杜老七,原先是赵万钧手下,现在在替赵司令办事。
赵万钧“嗯”了一声,心说果然没猜错,就是这杜老七把事儿捅到他义父耳朵里的,恐怕还少不了一番添油加醋,不然也不至于把老头子气成这样。
赵司令拿起拐杖颤颤巍巍站起身,拍了拍赵万钧的肩膀:“多与南方走动走动是好事儿,但也要记得有个度,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还有事要问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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