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沈惜言蓦地抬高音量,“那他何时回来?”
“哟,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人人皆知九爷谈判功夫了得,咱等着旗开得胜就行了。”
沈惜言心下大惊,带这么多人谈判,岂不是随时准备gān仗?他想起九爷心口那个疤,手心都麻得冒了汗。他虽然知道九爷没认识他之前就是gān这事儿的,却还是忍不住心脏跳到嗓子眼。
沈惜言最后还是不死心地问了施耐德:“他走之前可有说别的,或者关于我的?”
施耐德耸肩摇头:“九爷走得匆忙,简单嘱咐几句没说其他。”
沈惜言闻言,惴惴不安了起来,他昨晚逞一时之勇,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给九爷听了,也没问明白九爷究竟是个什么态度,眼下九爷又出城去了,归来无期**
此时的小少爷就像只吊在油锅上的蚱蜢,心惊r跳,七上八下,没着没落。
*
沈惜言彻底不打算回金陵了。
他连续几天沐浴更_yi,大清早跑去佛堂烧香拜佛,祈祷各路菩萨**保佑九爷平安凯旋,把额头都磕痛了,简直比在祠堂祭祀祖宗还要虔诚。
又过了两日,施耐德派车接他去燕京大学参加座谈,当初答应的时候,他为了可以施展自己的语言才能满心向往,真到了这天却整场演讲都心不在焉,一次也没有发言,晚宴也拒绝了。
九爷还身处危机四伏之地呢,他哪还有心思去吃喝玩乐?
听施耐德说燕京大学的电话可以拨到金陵去,沈惜言回公寓前借用了一下传达室的电话,拨往家里,转线之后很快有人接了,是同他一块长大的丫鬟柳绿,这会儿父亲应该还在酒楼没回家。
柳绿听到沈惜言的声音,一下就捂zhui哭了出来,抽抽噎噎了好一阵。
沈惜言忍不住唇边的笑意:“都四年多过去了,怎么还爱哭鼻子A?”
“公子,柳绿想死你了。”
“哎哟你说巧不巧,我也想你了。”
沈惜言故作震惊逗得柳绿破涕为笑。
“行了,我打电话过来是想告诉家里,我打算再过段时间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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