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小在军校和部队长大的,一身用不完的力气。但沈惜言就不一样了,活了十九年都没gān过什么费力气的活儿。
沈惜言像骑着马儿一样上下颠簸,硬邦邦的粉色小鸟儿还被九爷握在手里来回揉搓,他足尖蜷起又放开,浑身上下没着没落,唯一的重心都在插着大家伙的xué口上。
rǔ白的纱幔在沈惜言头顶晃啊晃的,卷成了一团又一团云,他被人抛上云端,又猛地跌落,就是没人真正愿意接住他。
赵万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两样东西最多,伤疤和力气,像沈惜言这种金屋里养出来的弱不禁风的身子,压根经不起他折腾。
沈惜言前面的小鸟儿硬起来又泻出去,来来去去好多回,泻到最后已经泻不出什么内容了,赵万钧却从头至尾只she了两次。
赵万钧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双腿挺动,他下身早就是一片斑驳láng藉,白色浊液淅淅沥沥糊在红痕上,可怜得要命……
等两人在大chuáng上颠鸾倒凤挥霍完积攒五天的性欲,沈惜言原本小巧粉嫩的xué眼也肿了一圈。
第2章
云雨初歇,小玫瑰花的花瓣都快折腾落了,但这是他自愿的,不然九爷也绝不可能继续下去。
所以沈惜言没怪九爷粗鲁,只噙着泪花故作坚qiáng地问了句:“九爷,你想要我命么?”
小少爷净爱说些揪九爷心的话,九爷捧起沈惜言的脸蹭了蹭:“心肝儿,是你在要我的命。”
赵万钧方才气势汹汹,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
冰凉的药膏落在肿处,沈惜言很明显地蜷缩了一下。
“弄疼了?”赵万钧赶紧凑上去chuī了好几口气。
“没,别chuī……”沈惜言受不了那刺激,声音都带了哽咽。
赵万钧心疼坏了,宝贝似的抱着沈惜言又亲亲摸摸了好几下才撒手。
给沈惜言盖上被子,赵万钧luǒ着上身坐在chuáng边对着窗口点了一支烟。
余韵还未退尽,沈惜言从被子里偷偷看过去,眼前挺拔矫健的腰背弯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好像下一秒就能she入月色,难怪刚才像头野shòu一样,要不是挺拔的身姿和俊逸非凡的脸,那qiáng取豪夺的气势在他看来简直跟个土匪头子没区别。
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副完美的身体和面孔吸引,遑论外头有多少人在觊觎着赵万钧,比如那个金风玉露的舞女。
这个男人只有他沈惜言能碰,别人都不行!
沈惜言越想越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脚来想踹人,结果被赵万钧一把捉住,跟长了后眼睛似的。
“看来夫人没被疼够,还有力气使小性子。”
“你个好色鬼,谁要做你的夫人啦?”
“好的就是你。”赵万钧粗糙的指尖勾起沈惜言的下巴,笑骂了一句“小妖jīng”。
沈惜言偏过头憋屈道:“少骗人,那舞女都坐你大腿上了,别以为我没瞧见。”
没想到沈惜言居然撞见刚才的事情了,赵万钧手里一下失了轻重。
“万钧,你弄疼我了。”
赵万钧立马放开了沈惜言的脚踝。
沈惜言皮肤薄,一压一个印,玉色的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活像被捆绑过一般,看得赵万钧眼中又暗了三分。
沈惜言默默缩回脚,一言不发地躺回被子里,翻了个身,拿背对着chuáng边的赵万钧。
此时此刻,沈惜言特别唾弃自己,明明该硬气地跟九爷理论,绝不给他半点好脸色看,结果却三两下就被人类的本能支配了。
赵万钧叹了口气:“那女的认错人了,过生日的人是老二,不信明儿带你去司令部找他们问个明白。”
沈惜言闷在枕头里:“你那帮兄弟跟你一条裤子一条心,指不定怎么蒙我呢,我看那女的对你有意思,我万一没来,你俩今晚兴许就成了。”
沈惜言越说越委屈,跟确有其事似的。
“你先前不许我去那种地方,还凶我,自己倒是想去就去……”
“你跟我那能一样吗?你年纪小,又这么好骗,我总担心我的心肝儿被坏人骗走了。”
“是,我最好骗了,还好我今天亲眼所见。”
赵万钧受了冤枉,却被沈惜言抱着醋缸的小模样逗笑了,他凑过去柔声哄道:“有了你,我今晚还有心思跟别人么?见天瞎琢磨。”
“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那个我。”沈惜言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越发失落得紧。
甭管有多少解释,找茬管够。
九爷二话不说灭掉烟,钻进被窝,从沈惜言身后双手双脚地把人裹进了怀里,力气霸道得像抢劫一样,不过沈惜言也没劲反抗。
赵万钧逗小孩儿似地用膝盖顶了顶沈惜言的屁股:“小家伙,睡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