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利索?“白芷笑她。
宋知秋本就羞涩到极致,被她一笑赫然红了面皮儿。一着急结巴道:"哪哪哪*哪有!我原是想着,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再与你*与你*"
白芷轻叹一声:"既然与你结缘便想着时时刻刻与你一起,何必纠结落定不落定,倒像个刻板的夫子了。你总该晓得,白芷有你,此生足以。"
话音刚落身上猛地一紧被宋知秋用力扣入怀中,听得她细微的嗓音如猫儿一般的唤着自己的名字,暮光已尽须尽欢。
两情缱绻之时,百年亦如一日。
早起宋知秋恋恋不舍的在白芷怀里蹭了许久,若不是白芷将她赶下床,只怕是白日里也要缠绵于塌上。
"不过一些琐碎小事,我晚些去也无妨。"宋知秋小口啜饮着药粥,心里还想着跟白芷多腻歪一阵子。虽说她对于白芷昨夜那般主动有些意外,可终归是羞赧的情绪抵过了心底的那点疑虑。
白芷状似不经意地:“我虽不大管你筹备地事情,不过也免不了的挂心你。之前那无心阁的事端你可查处什么一二来了?”
宋知秋点头道:“排查了一遍,初映宫中并无nei鬼,应是那日我大意,一心想着混迹Jin_qu没曾察觉被人暗处盯着。我只一点有些想不通透,那无心阁也算不得名门正派,平日里做的也都是下九流的行当,怎么会与我初映宫过不去。”
白芷心安道:“那便好,想那无心阁也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只是,他们能破的了你山上的机关,你这宫门也该多加防范才是,莫要被人mo进门来还不自知。”
“我会小心,你且安心便是。”
白芷见她这样说也不再多言,只道:“我自然是没什么好不放心的,除了有些挂念师傅,不知道她近来如何。”
宋知秋喝粥的动作微滞,笑道:“有时我倒有些妒嫉你那师傅,能让你如此惦念。”
白芷zhui上笑骂宋知秋:“整日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没的。”心里却因她微小的一滞而浮起忧虑来。
待宋知秋走后,将碗筷洗过,座于桌前提笔许久却落不下只字片语,心中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明知自己这一走必叫她伤心,却又无法不挂念师傅如今的处境,最后只道了一句。
[我知你必然要怪我,只望你不要太怪我。我自会平安,也望你平安。]
夏风吹入nei室,吹的镇纸压着的字条打了个卷儿,皱起一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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