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了,宋知秋抬手蹭了蹭鼻尖冒出的汗珠,蹭上了块黑灰。
白芷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用手把那块碍眼的痕迹擦了去。可擦完了又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妥,至于有什么不妥她想不太出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指尖上黑乎乎的一片。
宋知秋仰了脸,看见白芷盯着手上的灰渍目不转睛,笑道:"莫非我人长得美,连蹭上灰都特别地好看?竟让白姑娘移不开眼了?"
白芷木着一张脸就着宋知秋的袖子把那点灰渍擦了干净:"若人的脸皮可以拿来量上一量,你这张一定非比寻常。"
宋知秋谦虚地道:"过奖,过奖。"
吃过晚饭,药也煎好。
白芷端着这碗无论色香味都较之前喝的那些要酸苦了不知几倍的药zhi皱眉,只是闻着都想要将刚吃Jin_qu的饭吐出来。一想到要一日三遍的喝,就越发的难以下咽了。
宋知秋在一旁拿了碟柿霜制的软糖,道:"这药虽苦,可见效奇快。"
白芷一咬牙闭着眼仰脖灌了Jin_qu,只觉得那苦气从*尖一路滑进胃里,透着毛孔散发了出来。忍不住哆嗦了一把,赶紧咬口柿霜糖把那冲天的苦气压了下去。
药也喝过了,时辰也过了戌时。
宋知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白芷褪了外_yi,坐在床沿上:"我要睡了。"
宋知秋也跟着neng_yi裳:"正好,我也要睡了。"
白芷一挑眉:"宋宫主偌大的宅院何苦要同我挤一张床?"
宋知秋腆着脸:"明日清晨我还要帮白姑娘清洗伤口,还是睡在一块儿的方便。"她这番歪理实在歪的不能再歪,就算是为了方便,这院子里也不止这一处厢_F_一张床。
白芷挡住正要sChuang的宋知秋:"我瞧见隔壁还有一间卧_F_。"
"这些日子与白姑娘同床共枕惯了,漫漫长夜孤枕难眠,还是睡在一块儿的踏实。"说完不待白芷拒绝,猫yao钻上了床,抱着棉被打了个呵欠:"白姑娘,我们早些安歇吧。"
白芷早就领教过宋知秋死皮赖脸的功力,也懒得同她再计较。
第二日一早,宋知秋睡眼惺忪的被白芷拎了起来,打着呵欠一汪泪的拿了昨夜里用木芙蓉泡的水给她清洗伤口。
上过药,又陪着白芷吃了早饭,才慢悠悠的往密堂去。
顾言清早早的到了等着她,见到她来,起身见过礼后对她道:"昨夜里睡的可好?"
宋知秋点头:"至少不需吊着一丝j神怕半夜里有人来袭。"
顾言清淡淡一笑:"阿九同温良他们轮番守着那三人,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第一时间来支会咱们。今日里我倒想撇开公事不与你谈,只问你因何带了外人回来?"
宋知秋倒茶的手一停,再倒时茶汤不若初始宛如一道线,漏了几滴在桌面上。
柳无眉来时,白芷正光着脚坐在温泉的边上泡着。看见她来,想要起身被柳无眉按住肩头:"不必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说着也neng了鞋袜坐在白芷边上把脚泡进温泉池子里头。
白芷心里想着宋知秋昨日里说过的话,微不可查的朝另一边挪了挪。
柳无眉倒没什么其他的动作,像是极为享受的舒了口气:"年纪大了就难免的有些毛病,就算天气暖和了还是怕冷怕的要命。"
白芷从一边的陶炉上倒了一碗自己煮的茶给柳无眉:"春寒料峭,此茶最能驱寒保暖,柳大夫如不嫌弃,请试一试。
"白姑娘也通药理?"柳无眉将空了的茶碗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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