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已不介怀,白姑娘也不必难过。却见白芷从包袱里拿出个银质的小盒,从里面挖了小块碧绿色的药膏抹在被她烫起水泡的地方。
清凉麻痒的_gan觉随着血脉爬进了心里某处。
白芷擦了手,对宋知秋道:"这薄荷膏用来治烫伤最好,你这样毛手毛脚,这一盒都给了你吧,省得麻烦了。"
宋知秋装模作样地跟白芷客气:"这多不好意思!之前收了你的香囊还没有回赠你什么,又怎好再要你一盒药膏?"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白芷端了茶杯,一本正经地对宋知秋道:"这薄荷膏是我自制的,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再加上这银质的盒子,免去我的手工钱,只收你纹银一百两好了。宋公子,你觉得如何?"
"A哈哈*甚好,甚好。"宋知秋干笑了两声,掏了张银票规规矩矩的递上,又将那薄荷膏贴身与那香囊一并放着。
这雨说下就下了起来,与南地不同,北方的雨水大多气势磅礴一些。夹带着电闪雷鸣,劈头盖脸的地落了下来。打在马车上劈里啪啦的,宋知秋稍稍关了些窗免得雨水潲进来。
却还是*了_yi袖,Yan莹莹的绿里shen出一滩草绿。
宋知秋对着炉火烤着袖子,看着那*了的印迹慢慢变得不清晰。
"当年**是藏术与山穹吧?"白芷突然没由来的冒出一句来,视线却在窗外看着落雨纷纷。
"A**"宋知秋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嗯了一声做肯定。
一不留神熏黑了袖边儿。
雨纷纷,也是shen春时分。
那一年,宋知秋六岁。偷偷momo的从院子里的杏树下挖出她爹酿的一坛杏花酿,下铲子的时候力道没掌握好把酒坛子给铲破了。还有几日就成的佳酿被浇了杏树。宋先生正在书_F_里找自己前些日子才得来的一本杂记,遍寻不着的时候忽地闻着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杏花酒香。闻着味儿找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宋知秋手忙脚乱的在毁尸灭迹。
宋先生咳嗽了一声,吓得宋知秋撂了铲子撒tui就要跑。
宋先生对自家姑娘的小心思mo地忒透,在宋知秋拔tui之前拎了她的领子去了宋家祠堂。
"我那本杂记是不是你藏起来了?"宋先生板着脸吓唬宋知秋。
宋知秋眼珠子转了几转,头摇地跟拨*鼓似的,直道:"爹爹说的什么杂记?nv儿听不明白呢。"
"那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反省到你明白了为止。"宋先生笑地和蔼,笃定那本杂记是被这丫头给藏起来了。
宋知秋瞪着大眼无辜道:"爹爹可不要冤枉nv儿了,nv儿砸了爹爹酿的酒nv儿认罚,但那什么杂记nv儿真是一万个不晓得A!"
"那你一并反省!"宋先生出去的时候锁了祠堂的门,隔着门道:"若你还想不起那本杂记,今日地晚饭就省了。"
宋知秋一屁gu坐在蒲团上对着门后的宋先生做鬼脸,眼珠子滴溜咕噜地转着。
这祠堂里的墙角出给老鼠蛀了个洞,之前她被罚跪祠堂的时候将那洞挖的正好容的下她通过。待会儿她就从那洞里溜出去,把那本藏起来的杂记给他爹放回书_F_去。等她爹发现了之后就会觉得错怪了自己,必然要将自己放出来的。
仔细一想,万一他爹一个不凑巧没看见她指不定得待在祠堂里多久,还得顺道儿去厨_F_拿些点心糕饼的以防万一。
这般如此的计划了半天,约么着宋先生这会儿肯定跟在跟宋夫人呆在一块儿,我们的宋小姐奋力地从自己扩大的耗子洞里爬了出来。蹭了一脸灰,刮破了宋夫人才给她制的一身杏白地_yi裳。
"哎呀!这可不妙,被爹爹看见少不得又是一通说。"宋知秋苦恼地看着裙子上绣的neng了线几朵杏花,和一条一寸多长的口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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