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亮一口否定:“那不行的,现在就你一个人在国外,签证官都说我有移民倾向,如果再加上nv儿在美国,那别说签证官,连我自己都要认为我有移民倾向了 — ”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没有什么故事发生,值得记叙的事情,就那么寥寥几件。
一件是她拿到了驾照,买了车。滕教授是她的教车师傅,还做了她汽车贷款的 co-signer (联He签名(贷款)人),这样可以把贷款利息降低很多。她野心大,一开始就买新车,由于她一直都是坐滕教授的那辆 van(面包车),坐成了习惯,觉得开车就得开那样的车,坐得高,看得远,好开,也像个开车的样子。如果开辆小车,那不跟坐在地上一样吗?
于是她买了辆新的 Honda Odyssey (本田 – 奥德赛)。她这人在消费方面很有某些老美的风格,就是不管贷款期限多长,也不管最后得花多少钱买下这车,更不管着其中冤枉花掉多少钱,只要付得出每月还贷款的钱,她就敢买。
车买下后,滕教授花了一千多美元,为她的新车配备了一tao音响设备,算是送她的礼物,这使她越发像某些老美了,音乐声震得她自己的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不是声音太大,而是那种共鸣,嗡嗡的,直击人心,仿佛有只毛森森的大手,包了厚厚的毛巾,He着音乐的节奏,在捶她的心脏一样。但坐过她车的人,个个都夸她的音响好,她也就让那手捶去了,捶惯了就没事了。
她的新车没开多久,就出了一次车祸,是她的过错。她人没事,但车头被撞扁了,如果要修的话,得花很多钱,而她买的车保险是只保对方,不保自己的,修车该自己花钱。于是她gān脆再买新车,将撞坏的旧车抵给车行。她也不去计算这一撞一抵让她亏了多少钱,仍旧是某些老美的搞法,只要付得出每个月的贷款就行。
这期间值得记叙的另一件事,就是她受了一次伤,让滕教授看见了她的大tui,正面;还让滕教授抱了她一把,横抱。
那次是在滕教授家打牌,有人把他们打牌的玻璃桌子给压垮了,碎玻璃掉下来,刚好扎在她穿裙子的大tui上,鲜血直流。
滕教授当着那些人的面,就抱起她往外跑,但没能抱上车,因为技术x太qiáng了点,是她自己爬上去的。滕教授把她送到医院的急救室,但 D 市医院的急救室可不像电视剧 ER ( Emergency Room ,急救室)那样风风火火,特别是对陈霭这样一看就知道一时半会死不了的伤号,都得按部就班先登记,填表查你的祖宗三代有没有老年痴呆症等,纸质表填完了,再等着工作人员将你填的信息输入电脑,输好了,你再继续等候。
一直等了两个多小时,等得陈霭靠在滕教授肩头快睡着了,才算把自己等进了诊室,一个看上去十分青涩的nv子为她清理了创口,fèng了几针,fèng得歪歪扭扭,高低不平,然后就把她给打发了。
这次受伤,让陈霭的大tui破了相,右膝盖上方留下一个十分纠结的疤痕,还带给她一张即使不算天文数字,至少可以算水文数字的账单。最糟糕的是, C 大不负责给博士后买医疗保险,而她自己为了省钱,也没买医疗保险,结果被一块玻璃搞得濒临破产边缘。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