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过一会,陈霭还没从失业的悲痛中拔出脚来,滕夫人的电话又到了:“陈大夫,你今天能不能来?”
“呃 — 我 —- 呃 —- 滕教授刚才打了个电话过来 — 说 — 你 — 辞掉了一份工作 — 你家 — 呃—现在 — 不需要我 —- 做饭了 — ”
滕夫人一听就生气了:“陈大夫,你别听他的,我知道他的yīn谋诡计,他是想把我们两个拆散,他以为只要把我跟我的朋友都拆散了,他就好对付我了。哼!想得美!”
陈霭不知道这两夫Q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便模棱两可地说:“别把事情想复杂了 — ”
“哼,不是我要把事情想复杂,是他bī的。他以为我这人平时不爱说话,没结下多少朋友,他跟我闹离婚,没人会支持我。哼!恰恰相反,支持我的人多得很。我辞职就是我朋友给我的建议。你想A,如果我打两份工,自己累死累活不说,还得不到个好,离婚的时候,他可以不付我赡养费。像我这样把职一辞,我的收入就变少了,他就应该付我钱 — ”
陈霭听半天没听出眉目来,不敢乱发言。滕夫人又说:“我告诉你,这一招才灵呢。不知道你听说过化学系况杰的事没有,他也是跟滕非一样,老有nv人追,还有nv人为他打架,他也就老是在外面拈花惹糙。后来况杰向他老婆提出离婚,他老婆不同意,老况说‘你不同意也得离’。这下就把况夫人bī急了,马上跟她的同事朋友商量这事,有人就提了这个计策 — ”
“什么计策?”
“辞职!不gān活了,老子一分钱都不挣,离了婚该你赡养一辈子,看你还到哪儿找nv人 — ”
“那 — 这个计策管用吗?”
“太管用了!姓况的到现在都还没离婚,前段时间我还在朋友家遇到姓况的两口子,那男的现在被老婆管教得_fu_fu帖帖,他在那里聊得正热闹,他老婆走上来就说:‘我们回去吧!’,姓况的二话都不敢说,拿脚就跟着老婆走了。”
“怎么 — 你们—现在突然想起离婚呢?”
“两人闹起来了呗。”
“闹起来了?为什么?是为那 — 镯子的事吗?”
“镯子?什么镯子?你是说那对玉镯子?不是为那闹,滕非已经把玉镯子给我了 —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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