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霭在国nei很少打麻将,但也不是完全不会,她其实是个很爱玩的人,以前读大学时跟班上男生打扑克牌,也曾一打一通宵。但她对麻将一直有惧怕心理,觉得是赌博,怕上瘾,再加上当医生也挺累的,又有孩子家庭拖着,她麻将玩得不多,属于理论上都懂,但手法上不熟悉那种。
但她天生有玩牌的细胞,又有麻将底子在那里,缺的就是实践。一旦有了实践,玩牌的天分和从前的底子就都派上了用场,她很快就学会了滕家的玩法,而且大有后来居上的趋势。
她见另外三人都那么较真,觉得有点好笑,不就是几张扑克牌吗?输了赢了有什么区别?终归是滕家的扑克牌,陈某又不会带走一张,所以她打牌只拿出六七成劲头,很少“胡牌”,有时还“放铳”,免得滕家三口子心理上不平衡。
玩到十点左右,陈霭说该回去了,但其他三人人正在兴头上,不让她这么早就回去,于是继续玩。到了十二点钟,陈霭坚决不肯再玩了,说明天要上班,今天得早点休息。
滕Q建议说:“再玩会,今晚就住我家 — ”
陈霭不肯,幸好滕M_也累了,宣布“今天到此为止”,另两个只好作罢。
滕Q把丈夫叫来:“陈大夫不肯玩了,我留她住下,她也不肯,你送她回去吧。”
滕教授说:“行,我送她回去。”然后对陈霭说,“我们走吧。”
车开动之后,滕教授抱歉说:“对不起,把你拖到这么晚 — ”
“没事,我才应该道歉,在你们家打搅了一整天 — ”
“怎么能说是打搅呢?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又帮我们做了这么好吃的炸酱面,还陪我家人打牌,我_gan激都来不及呢,欢迎你以后经常来玩 — ”
陈霭本来有点害怕去滕教授家,怕惹出麻烦。但经过了今天这事,她觉得滕夫人并不像小杜说的那么爱吃醋,给人的_gan觉是爱玩,但心Xiong不狭窄,甚至有点大大咧咧的,不像是个为了一点小事就闹上门去的妒妇。
“行!”陈霭慡快地答应下来,并由衷地赞扬说,“你夫人真不简单,打两份工 — ”
“她_geng本用不着打两份工,区图书馆那份工 — 时间又长工资又低 —- ”
“她能找到两份工也不简单呀!看来她专业选得好,这么好找工 — ”
“不好找工我就不会bī着她学这个专业了 —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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