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办好了,肖娴才告诉杨红,说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在教堂碰到的那个中国人玛丽?她就是在东亚中心搞的晚会上认识杰森的,去那个晚会的美国人,不是学中文的,就是对中国文化_gan兴趣的,所以对中国nv人也_gan兴趣。玛丽比杰森至少大十岁,可是两个人爱得要死要活的,为这事,玛丽的丈夫都动手打她好几次了,每次都是邻居叫警察来解围。有一两次,还把玛丽的丈夫抓警察局去了,后来玛丽自己跑去把她丈夫领回来,说邻居弄错了,她丈夫没打她。
“那玛丽gān嘛不离了婚跟杰森在一起?”杨红像所有旁观者一样,一眼就能看到解决办法,也搞不懂为什么当事人就看不见这一点。
肖娴撇撇zhui:“她是学生家属签证,离了婚就没身份了。”
“杰森不是美国人吗?跟美国人结婚不就有身份了?”
“谁知道,可能杰森没有结婚的意思吧。美国人嘛,讲的是爱情,哪就谈到结婚了?二十郎当岁的美国小伙子,哪里知道中国人有身份问题要考虑?”
玛丽的故事还没聊完,周宁就打电话来了。周宁这段时间电话打得挺勤的,而且大多是这边晚上十点左右打,像查岗一样。两口子拉了一会儿家常,周宁就邪邪地说:“真的很想你呢,早知道旱起来这么难熬,走之前就多做几回,狠狠涝它一下。好多年没做过chūn梦了,昨晚做了一个,在chuáng上画了个地图。”
杨红总不习惯跟周宁讲这些,就把话岔到一边,jiāo代周宁一定要送儿子上幼儿园,不要一听他哭就由着他。打完电话,杨红就有点心神不定了。刚才周宁提到夫Q之间的事,又勾起杨红的担心。七月初做的人流,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老朋友”还没来,是不是怀孕了?如果是,那怎么办?美国可以做人流吗?听说美国很反对人流的,如果不能做,那又怎么办?
杨红心里有事,就放不下,到了晚上,就睡不着,然后就一趟一趟地上洗手间。海燕在客厅看书,怕开着灯安吉拉睡不着,看见她十分钟不到就上了两三次洗手间,问她:“睡不着?掉情网里了?”
杨红犹豫了一下,决定向海燕打听一下人流的事,就说:“哪里有什么情网。是有点担心怀孕了。”
海燕说:“怀孕有什么好担心的?是大喜事呢,这里又没人管你生几个。现在就业情况不好,很多人都在抓紧机会生孩子,你没见这块好些个大肚子。”
“可我是要回去的,哪里能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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