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刚开始还怕周宁会抓住陈大龄这事,跟她没完没了,但后来发现周宁比她想象的要“汉子”得多。周宁没怎么提陈大龄的事,提到也只是一笑了之,说:“你那还不是剃头匠的挑子一头热?人家陈大龄会看上一个结了婚的nv人?说你爱他,我信;说他爱你?我才不信呢。了不起也就是找个nv人玩玩。虽然俗话说的是‘会玩的玩Xi妇,不会玩的玩姑娘’,但那是说结了婚的男人。像陈大龄那样没结过婚的男人,不会玩Xi妇的,他嫌脏,怕坏了他的名声。他要找个人玩,也会找个没结婚的姑娘玩。玩得好,结婚;玩得不好,两人拜拜,不欠良心,不留首尾。你看他下乡了,就不理你了吧?”
然后周宁就把自己的理论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扩大到所有nv人:nv人嘛,不切实际地动动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对身边的陈大龄们动心,也会对书上电视上的某个小白脸动心。nv人的chūn心,总是对那些得不到的男人萌动的嘛,丈夫算个×。
再然后,周宁就把自己的理论波及到整个男人:nv人就是这样的啦,她看一个电视剧,就可以爱上一个男主角,看一本书,就可以臆造出一个生死恋,你要跟nv人心中那些无穷无尽、不着边际的意中人竞争,那你还不累死?你只要盯紧她,不让她给你D有形绿帽子就行了。无形绿帽子嘛,嘿嘿,每个男人头上都有几顶的啦。
杨红没想到自己刻骨铭心的恋情,到了周宁zhui里就变成了闹剧,有好几次,她都想证明给他看,她和陈大龄之间绝不是儿戏,绝不是周宁所说的剃头匠的挑子。她想说,现在我就跟你离婚,去跟他过。但她有点底气不足,陈大龄的确是下了乡,就没理她了。虽然一年寄两张明信片,也像是一口忽忽悠悠的气,一_geng若即若离的丝,如果不是自己也紧紧拉着,每年寄明信片回去,恐怕早就断了。
杨红不相信陈大龄只是“找个人玩玩”,但“嫌脏”两个字,却shenshen地印在了她脑子里。这个概念其实是早已存在她的心底的,只不过她从来没舍得用这么一个粗俗的词。当初她觉就得自己是结过婚的人,配不上陈大龄。为什么结过婚的人就配不上他?不就是一个“脏”字么?一个跟别的男人上过chuáng的nv人,在另一个男人心中,不就是被玷污了么?不然男人为什么那么重视那个处nv膜?陈大龄也是男人,他能不嫌脏?
杨红觉得自己能理解陈大龄,也不怪他一去无踪影,只怪自己跟他没缘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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