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把手放在水里浸了一会儿,又把陈大龄递过来的牙膏擦了一些,真的不疼了,就笑着说:“你还懂得这些婆婆经呀?”
陈大龄说:“上山下乡时从那些农村婆婆那里学来的,不过她们连牙膏都买不起的,只把手浸在水缸里。用牙膏是我摸索出来的。你坐呀,别站在那里。”
杨红就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听陈大龄讲他以前的经历。陈大龄讲一段,杨红就追问:“还有呢?”陈大龄忍不住笑着说:“你就像个孩子,听一个故事,就催着讲下一个。”
原来陈大龄的父M_都是搞音乐的,父亲拉提琴,M_亲弹钢琴。不过“文化大革命”中,父亲被赶到乡下去劳动改造,后来就死在那里。陈大龄从cha队落户的地方考上大学,读完了就分在H大。D_D陈勇也读的H大,现在在英文系教书。只不过D_D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而陈大龄还是单身。
讲了一会儿,杨红问陈大龄:“你那天拉的那个怪好听的是个什么曲子呀?”
陈大龄自嘲地说:“我拉了好多曲子呢,我以为个个都好听,原来只一个好听A?”
杨红脸一红,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一个特别好听的。”然后就把她自己听那个曲子时在心里幻画出来的景色描绘了一番。
陈大龄听着听着,突然把碗放下,说:“我拉几个,你告诉我是哪个。”说完就拿出提琴,T了弦,想了想,就先拉一个跟杨红的描绘不同的曲子。
杨红听了一会儿,觉得不像她上次听到的那首,就说:“好像不是这个。”
陈大龄说:“你要闭着眼听才行的,你看着我的脸,什么好音乐都变得难听了。”
杨红想反驳一下,但又不好意思夸奖他的外貌,就依他说的,闭上眼。陈大龄拉了另一首曲子,杨红一听就觉得是上次听到过的那首,不等他拉完,就睁开眼,说:“就是这首。”
陈大龄也不吃面了,只一个劲儿地问:“你听过这个曲子的?”
“那天听你拉过的。”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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