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瑜“哎哟”一声,抱住姐夫的脖子:“疼!” “我都没用力。”霍之潇好笑地收回手,屈起双tui,将他圈在怀里,“再说**喜帖都要抄,该打!” “我没想抄!”安瑜不_fu气地反驳,“我就是想看看,真正的喜帖该怎么写。” 安家和安瑜同辈的,除了安欣,还都没嫁出去呢。
再说,真要写喜帖,也轮不到安瑜。 所以他拿着姐夫的钢笔涂涂改改,写了半晌,都不满意,可不得找个参考来学吗?
安俏就是摆在眼前现成的参考。
“烧了。” “A?”安瑜的脑袋抬了起来,“你把什么烧了?”
“那些喜帖。”霍之潇把他额角的碎发拂开,手指从*的面庞滑过,又滑到脖颈里,fu_mo自己吮出 来的痕迹,“不该烧?”
自然是该烧。
安瑜垂下眼帘,暗自窃喜,然后把被自己涂满的纸扔到chuáng头:“姐夫,快过年了。” 他语气惴惴,格外不安。
又是一年年关,他就要十八岁了。 该嫁人了。
姐夫**姐夫该** “初八是个好日子。”
安瑜猛地撑住霍之潇的yao腹,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姐夫?” “怎么,还想叫我姐夫?”霍之潇挠挠他的脖子。 安瑜笑倒在男人怀里:“想,姐夫永远是姐夫。” 他一个人的姐夫。
婚事是霍之潇去关外前,就着手备下的。 其间林林总总的琐事,都有警卫员帮着解决,等安瑜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别说婚礼了,就连聘 礼都备好了。
也就差个喜帖。 霍之潇虽没指望安瑜能折腾出什么名堂,却不料他会说出抄安俏私自备下的请帖的胡话,可不得打 他的屁gu?
霍之潇念及此,又忍不住把手伸过去。 谁料,安瑜早有所提防,不等姐夫的手掌落下,一个骨碌滚进被子,拽着被角得意地眨眼:“姐 夫,你就是欺负我。” 墨绿色的被子海làng似的翻滚,霍之潇顺势躺过去,制住乱动的安瑜,不顾他的抗议,把人拢进怀 里。
安瑜身上出了层薄汗,笑眯眯地喘气,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霍之潇也只是笑。 望着他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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