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他也知道,如果姜蓉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
所以当凌渡再次用姜蓉来威胁他的时候,他还是妥协了。
凌江沅的大tui被人轻轻的戳了一下,他疲惫的低头去看,对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小姑娘有些害羞的看着他,说:“哥哥,我可不可以坐在你的行李箱上A。”
凌江沅耐着x子点点头:“好。”
小姑娘道了谢,凌江沅把行李箱打横放在地上,小姑娘坐了上去,旁边的M_亲冲着凌江沅连声说了好几句“谢谢”,凌江沅笑笑也就过去了。
凌江沅的手机再次响起来,来电话的人是李láng,他拒接了太多次,终于疲惫不堪的接起来。
李láng问他去哪儿了。
凌江沅顿了很久,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láng道:“你又当逃兵?”
凌江沅浑身一抖,张了张zhui,竟不能说出任何一个字来。
“凌江沅,几年过去,你还真是一样的懦弱。”李láng说,“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每一次遇到问题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逃避。至于其他的你所谓的离开的理由,其实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你明明可以面对,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láng**”凌江沅低着头,终于哑着声音说道,“我做错了,是吗?”
“是。”李láng毫不掩饰的说,“你总是这样,一错再错。”
小姑娘中途下了车,火车上的位置空了不少下来,凌江沅补了一张卧铺的票,行李塞进chuáng底,用被子捂着脑袋终于哭出来。
他从未这么迫切的思念过漆煦,想对方在他哭时应该出现的温暖的怀抱。
许是yi_ye未眠,凌江沅闷声哭了没多久就睡过去,梦里又见到窗口那dàng起来的秋千,还有突然下起来的瓢泼大雨。
2011年的夜晚微凉,门口的葡萄攀着葡萄架蒙了一层绿*,姜蓉发了疯般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都砸得稀烂,凌子元坐在轮椅上,于角落里yīn恻恻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那个时候的凌渡坐在沙发上平静的喝着茶,时不时还低头和别人聊天,像是身边_geng本没发生这样的一场闹剧。
可事实上,这样的闹剧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早在凌江沅十八岁那年,姜蓉威胁他退出乐队,从别墅的二楼跳下来断了几_geng肋骨时,凌江沅就清楚地意识到,他此生恐怕都不能再摆neng姜蓉的控制。
凌江沅也清楚的意识到,姜蓉从来都是在以爱之名对他实行最惨无人道的束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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