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在另一个没有任何老师在的群里,私底下快笑死了。
过节时各家不是在拜年的过程中,就是在被拜年的路上,这年纪里没事gān的人自己坐成一排,时不时在群里喊人一起打游戏,热闹了一段时间,一想到过完年要回学校,玩的更热闹了。
郁侃跟在爷爷**身边转,情绪几次大起大落以后自发找到一个平衡点,稳稳地降落,他手工裁了两张纸片人,放在红包里给爷爷**,他们不收钱,手工的小玩意倒是攒了一堆。
他裁了很多人,虽然大都只能勉qiáng看出个人型,所以他在背面写了名字,爷爷**,郁侃,老爸老_M和云姨许爹许恣。
十分隐晦地把对面一家擅自加Jin_qu。
“你不写字我都看不出来。”爷爷扶着眼镜使劲看,“剪的跟纸人似的。”
郁侃没来得及去看**什么反应,一听这话,立马收回两个红包,拧着眉回_F_间。
“我换一个。”
“呸呸呸。”**一巴掌拍在郁爷爷手背,“大过年的,能不能说句吉利话!”
于是新年十分平常又热闹地过去了,郁侃开始等待**召唤他。
然而郁侃还没等到**来找他,先等来了郁明源和虞露。
他方一进门,什么也没看清,劈头盖脸一道掌风,啪地打碎了年后的祥和。
男人那巴掌储蓄足足一个下午的怒火,手劲大到不留余力,郁侃听见耳边刺耳的嗡嗡声,一阵天旋地转,zhui唇下意识一抿,是辛辣的血腥味。
他连人都没看清,完全处于本能攥紧拳头,还手之前空到荒凉的大脑倏地找出一丝清醒。
郁侃这才发现_F_子里空dàngdàng的,灯都只开了一盏。
明天就是郁明源和虞露既定返程的时候,夫妇两提前收拾东西。没完没了的亲戚这两天消停了,水果糖块瓜子和板凳撤下去,空的不行。
还有一个收拾好的小皮箱放在楼梯边上。
“你他_M发什么神经?”
郁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那个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的亲爹。他反手打开灯,看见白炽灯底下黑脸的郁明源白脸的虞露。
“孽障!”郁明源跟火星点着了似的原地爆炸,扬手又要打他,郁侃抬手不偏不倚抓住郁明源的胳膊肘,用劲往后一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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