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弓挺直脊背:“既然被你识破, 我认栽了。”
裴与屠:“不说?”
弹弓冷笑:“你什么都知道了,这个时候,就算说了, 你会放过我吗?”
“你现在这样子终于像个爷们,比之前顺眼多了。”裴与屠zhui里说着欣赏,却猛然出手, 死死掐住弹弓的脖子!
下一刻, 弹弓的眼球凸出,zhui巴张大,不过片刻,生理x泪水和zhui角的涎ye涌.出, Xiong骨徒劳地急促起伏,像一条neng了水、濒死的鱼。
裴与屠大手铁钳似的, 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neng,眼见着弹弓挣扎都微弱起来,裴与屠才终于放开了手。
濒死的滋味并不好受, 弹弓终于得以呼xi新鲜空气,猛烈喘.息, 同时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一时涕泪横流。
裴与屠等他咳完, 才好整以暇地说:“老子不爱废话,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弹弓:“****”
“嗬,还不说?有种。”
“唔!咳咳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 弹弓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不但脖子上留下了青紫jiāo加的狰狞痕迹,半张脸都肿成了猪头,一只胳膊也面条似的软软地垂下,像是被生生拧断了关节。
裴与屠“啧”一声:“这么不禁打**你平时看武侠小说不?听说过‘人棍’吗?”
“**别!我说——”弹弓不再硬气,这回真的连声音都变了T。
“这就说了A,还以为你多硬气。”裴与屠鄙夷道。
弹弓:“****”再不说您真能把我给玩死。
他是真的怕了这位裴姓顶级alpha,这人怪力惊人,是真的不用任何刑具,徒手就能把人拆碎,最可怕的是,拆碎了之后,他还能原封不动地给人接上——当然接骨的过程也特别粗bào,堪比酷刑——譬如他的右手,已经掰断再正骨装回几次了,姓裴的挺yīn,只折磨他一只手,在另外一只好手的对比下,叫人疼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说!不过**就算你知道了,也阻止不了他。”弹弓虚弱地说。
“放你._M的屁,老子阻不阻止他关你p事?你说就是了。”
“**”弹弓说,“太子爷**不,龙朗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没把人抓回去,就找机会让他自己送上门**我并没有骗平教官,只是对他说了一些实话**一些如何能找到‘白dòng’的实话,平教官他**跟白dòng打过jiāo道,一试就知道真假,我也不敢骗他。”
“**”
.
裴与屠回到_F_间的时候,平教官依旧在熟睡,睡得不大老实,被子已经有一大半滑落到地上,猫耳和尾巴都收了回去,光溜溜地抱着被角,躬着body,圆.滚滚的屁.gu显得格外挺翘,透着结实的r._gan,长.tui蜷起,整个人只占了小半张chuáng。
裴与屠没忍住,弯yao在他光.luǒ的圆屁.gu上吧唧亲了一口,才把被子捡起来,盖住人,而后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亲.亲热热地挤上了小chuáng,平墨在梦中受到惊扰,不满地哼唧两声,却最终迷迷糊糊地把头埋进裴与屠肩窝里,闻着熟悉的味道重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平教官才终于拖着酸.软的body醒过来,却发觉身边已经没了裴与屠的身影。
“**”平墨心里莫名升出一点失望,和一点没有来的不慡。
明明前一天刚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今天就不见人影**
等等!
他们又不是情侣,顶多算互相纾解yu望的pào.友,过分在乎对方可不是好事。
平墨晃晃脑袋,把这点失望和不慡抛诸脑后,揉揉眼睛,起身下chuáng,可刚踩着鞋子站起来,脸就皱起来——yao疼,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也疼,这是过度纵.yu的后遗症。
平教官shen呼xi两次才勉qiáng缓解了不适,一边穿_yi_fu,一边暗暗发誓:以后不能再这样放纵了,一点酸疼的后遗症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居然一觉睡到了大中午!自己有多少年没懒过chuáng了?可见沉迷男色容易伤身,也容易消磨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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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做好了思想教育,平教官也已经穿D整齐,下楼才发现指挥部热闹非凡,大厅都人满为患了。
他站在楼梯上环视一圈,发现绝大部分都是陌生面孔,仍旧没找到裴与屠,平墨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只是幅度极轻,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平教官!你醒啦!”周藜一眼看到平墨,rǔ燕投林般扑了过去。
一身略显宽大的军装愈发显出小姑娘的窈窕纤瘦,一_geng马尾辫随着她小跑晃A晃,整个人都充斥着元气满满的青chūn气息,平墨眉头舒展开,又升起一gu老父亲的自豪与_gan慨来,“早A。”
周藜嘿嘿一笑:“不早啦,教官您今天气色真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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