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大本部东西校区按x别划分,各有六个公共澡堂,离教工宿舍最近的男alpha澡堂过了午夜零点,果然人迹罕至。
仲夏夜的风都是暖的,能把人chuī出一层薄汗,平墨拎着从校园小卖部临时买的小澡筐,趿着人字拖,穿着宽松的文化衫,抵达澡堂的时候,更_yi间里空无一人。
他随便挑了一个柜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剥得jīng光,将_yi_fu塞进小柜子里,扣上新买的小锁,便提着澡筐哼着歌慢悠悠踏进了公共.浴.室。
里面空空dàngdàng一个人影都没有,平墨满意地将教工卡ca.进_gan应器,温水从莲蓬头里倾泻而出,痛痛快快冲掉了一身黏.腻。
与此同时,裴与屠刚回到教工宿舍。
他们打完球又去撸了一顿烧烤,在这样的夏夜里,没有什么比运动完吃一顿烤串儿加一打冰啤酒更让人心旷神怡的了,因为宿舍突然停水,吕东望gān脆利落放弃了_have a bath_,回到宿舍倒头就要睡,裴与屠对他嫌弃得不行,“你他_M刚打完球不_have a bath_,就别跟老子挤一个卧室!”
吕东望耍赖:“裴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体力jīng力无限A?我真没力气下楼了。”
“放过我吧,”他死狗一样往自己的单人chuáng.上一瘫,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要不你背我去。”
裴与屠当然没背——他被吕东望的建议恶心得jī皮疙瘩都要出来了,大家都是alpha,背个屁,他碰都不想碰一下。
吕东望耍赖jian计得逞,裴与屠留下一句“老子早晚被你烦得搬出去住”,便独自去了离他们宿舍最近的澡堂。
这会儿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更_yi室里如预想中一样安静空旷,裴与屠十八岁从军,过惯了集体生活,对公共澡堂并不陌生,他熟门熟路地将_yi_fu扔进存放柜,便大步迈进了浴.室。
浴.室里居然还有水声,学生宿舍这会儿不是都已经熄灯了么?
难道是跟自己一起打球的教官?裴与屠不由得看过去,那身影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隐约可见比例极好,四肢修长,窄yao翘.*,再往上看,一双漂亮的灰蓝色的眼睛正和他静静对视。
“**平教官?!”
裴与屠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到平墨,平墨也没想到一整天都没找到的人,这时候突然出现。
而且*条条坦dàngdàng,遛着大鸟。
平墨:“******”
裴与屠已经凑了过来,“平教官,真巧A。”
他现在不嫌弃alpha了,很自然地把自己的教工卡ca.进隔壁的_gan应器里,亲.亲热热地挨着平教官_have a bath_。
有一种人neng了_yi_fu比穿着好看,平墨私以为自家助教算一个,他才是典型的“顶级alpha”,从肩背到大.tui,肌r线条流畅,jīng悍结实,透着引而不发的纯雄x压迫力,连皮肤都是均匀x._gan的小麦色,用那些小甜O的话来说,就是“A爆了”。
平墨虽然是omega,但他整个青少年时代都误以为自己是个顶级alpha,又在鹰隼伪装了这么多年alpha,见到像裴与屠这样的qiángA,第一反应不是犯花痴,而是羡慕。
如果自己是个真正的alpha就好了,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令人头疼的糟心事**
“平教官!平墨?”
平教官飘远的思绪被裴与屠拉回来,“唔,怎么?”
裴与屠shen沉地说:“哥是帅,但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哥。”
平墨:“??”
裴与屠意味shen长地看了他一眼,平教官放了太多热水,整个人被热气包裹起来,不甚清晰,裴与屠便对着他的蒸汽想:‘你不是基佬么,可惜我不是,我还是喜欢香香.软软的Omega’。
这样想归想,可他还是借着挤沐浴露的动作,硬是绷紧了手臂肌r,很做作地展示了自己的肱二头肌。
平墨:“**裴与屠。”
裴与屠:“哎!你说。”
平教官shenxi一口气:“那个教学计划,你是不是故意乱写的?”他其实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自家这位助教非常不_fu管,放在鹰隼,就是刺头中的刺头,遇到这种兵,他通常要将其狠揍个七八次,揍到心_fu口_fu,才算收_fu。
可一则这里是校园,不如域外的军营方便,二则裴与屠不算真正的下属,不过共事三四个月,他就该走人了,三则平墨自己body出了问题,结He热突然变得很频繁,_geng本没时间和jīng力教训人,因此,裴与屠到现在仍旧是个“刺头”,想方设法给他这个上司找点麻烦是很正常的。
然而,裴与屠激动道:“当然不是!”
平墨眯起眼:“你敢说没有故意捣乱?”
“平教官,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幼稚吗!”虽然这个想法曾经有过,但裴助教绝不会承认,他嗓门大,又故意提高音量,中气十足的委屈立即_Fill_了空旷的公共.浴.室,还附赠了回音。
平墨:“**真的?”
“当然是真的!老子熬夜写了两个通宵呢!”裴与屠说,“你到底看没看A?那些都是老子这么多年实战总结出来的jīng华,用来训练那些小崽子,是杀jī用牛刀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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