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还时不时的上下打量着聂言。
“瞎说什么呢,算了不和你扯犊子了,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出去。”说完,打开手机灯,开始寻找出口。
这个红房子没有窗户,唯一看到的出口也只有眼前的这一扇大门。一般老式建筑都是双向对门,刚才被带到这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红房子周围被铁栏杆围着,房子的后面有一座两层楼高的水泥房,水泥房上面有个烟筒还冒着热气,应该是烧水的锅炉房,那么另外一扇门应该就是通向锅炉房的位置。
“斌子,把手机灯打开。这里应该还有另外一扇门,可以通向锅炉房。”聂言道。
“你来过这?”徐海斌一脸不解。
“没来过,分析出来的。”聂言道。
“可以啊兄弟,哥们我越来越崇拜你了!”徐海斌满脸崇拜的看着聂言道。
“卧槽什么东西!”只听砰的一声徐海斌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手机灯一照,原来是个大柜子,这种地方放个柜子干什么,撞得他脑瓜子疼死了!
“小心点,想办法先出去。我有点担心芸芸,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聂言手扶着墙壁,Mo索着前行,徐海斌则是拽着他的衣角,手举手机,四处张望。
“啊!”徐海斌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机都没拿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怎么了!!!”聂言也被徐海斌的叫声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缓过来,弯下腰捡起他的手机道:
“斌子你没事吧?”
徐海斌大惊失色,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那那里跪着个人!”
第四章 〔 锅炉房 〕
徐海斌大惊失色,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那那里跪着个人!”
两束手机灯光同时照向了跪着人的方向,徐海斌腿肚子都开始哆嗦了,手紧紧地握着聂言的胳膊,又觉得这样太不爷们,强装镇定,咳嗽了一声道:
“聂聂言你站在这里别动,我过去看看,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南无阿弥陀佛”徐海斌语无伦次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聂言听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个兄弟就会逞强,无奈的摇摇头道:
“斌子,我和你一起去吧。”
听到聂言说要和自己一起去,底气也稍微足了些,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过去。
“卧槽!这!这又是什么鬼东西!”徐海斌突然大叫,拉着聂言就是往后退了几步。眼前跪着的是一个干瘦枯瘪的干尸,皮肤蜡黄,双眼空洞,头发有些长,穿着天瑞女子大学的校服,这是个女学生!
聂言和徐海斌都看傻了,这所学校发生了命案为什么不报警?不对这已经不是报警的问题了!
“不行,我们要想办法出去,芸芸可能有危险!”聂言道。
“报警应该没什么用,这所学校频繁出事居然能够被压下来,可见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视。言言你别过去,我记得以前上课的时候好像说什么不能破坏案发第一现场。”徐海斌能够顺利毕业,也多亏了他那个拼命砸钱的老爹。平时也只是上上实战科目,理论的几乎全在睡觉。
聂言懒得搭理他,拿着手机,凭借着手机的光芒,弯下腰仔细观察尸体。
“斌子快过来,有发现!”聂言回头冲着徐海斌招招手让他过来。
徐海斌看了看那具跪着的干尸,又看了看好哥们,无奈叹了一口气,十分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聂探长有何发现啊。”徐海斌调侃道。
“你看这里,是不是有条线?”聂言道。
“线?哪里有线?等等,还真有一根线!”
徐海斌上凑近一看,确实有
一条纤细的线。与其说是线还不如说是一道很浅的痕迹,会不会是死者的致命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条浅浅的线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指尖轻点在皮肤上,刹那间,干尸的头颅突然发生倾斜,在聂言和徐海斌震惊的目光下,360度的滚落到地上,一双空洞的眼眶死死的盯着他们。别说徐海斌了,聂言都被吓了一跳。聂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第一次见得那么‘震撼’的场景,他估计要做好几个月的噩梦。
“我说斌子,你刚才还在说不要破坏案发第一现场,你自己还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的头颅碰到地上去了。”聂言道。
“哪有的事,哥们我对天发誓我就那么轻轻地一碰,谁知道她的头这么不结实就掉了!”徐海斌急的跳脚,不敢看地上的人头。
“嘘,别吵有动静!”聂言对徐海斌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侧耳倾听。一听有动静,徐海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确实有声音,是脚步声,还有拿钥匙的声音。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不远处有个柜子,也不管地上的干尸了,挤到了柜子里。
门缝里,他们看到小屋通向锅炉房另一侧的门被缓缓推开,阳光照了进来,一个佝偻着背的干瘦老头走了进来,看了看地上的干尸和滚在一边的头颅,喃喃道:
“中山医院的医生缝个头颅都缝不好,小姑娘冤有头债有主,老朽只是拿钱办事,你要怨就怨你命不好,得罪了。”说完,干瘦老头毫不畏惧的拽着头颅上的头发,将整个头颅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抓着尸体的脚踝,拖着尸体走了出去。
不知道老人是忘记关门,还是故意这样,等他走远,聂言和徐海斌立刻从柜子里跳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前,伸头看了看,门外空无一人。
和聂言分析的一样,这里真的有个锅炉房。但是有一点聂言猜错了,本以为锅炉房的外围有铁栅栏围着,翻出去就可以离开这所女校。谁知锅炉房的后面居然是一片树林,看树林的茂密程度,离校外还是有一段距离。
那佝偻老人拖着尸体要去哪?毁尸灭迹?
“什么鬼地方,出来了还没信号。”徐海斌拿着手机晃了晃,没有信号郁闷的抱怨了几句。
“这里应该有信号屏蔽或者干扰的机器,应该不止这一块区域被屏蔽,而是整所学校都被屏蔽了信号。”聂言分析道。
“那现在怎么办?”徐海斌道。
“去找刚才那个老人,我们还是不够成熟,当时应该用手机拍照保留证据。”聂言叹了一口气道,如果老人把尸体处理了,那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他和斌子也只是刚毕业的两个生瓜蛋子,连实习都算不上。若是有机会能够出去,谁又能相信他们说的话呢?
看着眼前的锅炉房,聂言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左眼皮直跳,那种感觉又来了。望着天空鲜红的夕阳,咬了咬牙和徐海斌走上了楼梯,推开了锅炉房的铁门。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热浪直袭面门,热气滚滚,湿哒哒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幽暗的黄灯挂在顶梁来回摇曳着,蒸汽的轰鸣声刺的双耳有些微疼。两人有些紧张,不知是谁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把手缓慢的走了下来。
“这就是给女大学生烧热水的地方啊?”徐海斌撇撇嘴道。
“小声点,万一被听到就不好了!”聂言拉了拉徐海斌的衣袖道。
“知道啦,我小声点还不成吗?我说言言啊,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女学生为什么会失踪?还是说着其实不是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