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哦。”但是你说的话一点儿用都没有。

09404问：“关于蓝斯遇，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席慕对于他这样的说法，快要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刚刚明明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说出来。“我想要知道，他们是如何杀死蓝斯遇的。”

09404觉得自己要让他失望了。“我不知道。”

席慕果然不是一般的失望。

“恐怕除了叛徒，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09404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掌中心画了一个圈。“这是舞台，是我们人格交流聚集的地方。除了聚He以外，我们平常都待在自己的_F_间。除非蓝斯遇故意打开我们的_gan知，不然我们几乎是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所以，蓝斯遇死的那一天，我们全部都不知道。”他在舞台的周围再画了五个圈。“舞台是这样的，空间绝对对称，没有左右之分，平常也不会显现。”

席慕问：“你在第几个_F_间？”

“没有第几个_F_间之说。”09404跟他解释，“就像我跟你说的，空间绝对对称，当有需要的时候，我们会推开门出来，完事了以后，我们也大概能知道自己要推开哪扇门回去。但是是圆形的布局，所以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但是我知道我右边的人是谁，是李白白。”

席慕拿出手机，用手绘的功能画了一个圈。他在最上面写了09404的名字，然后在09404的右边，写上了李白白的名字。

09404闭上眼睛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我刚刚去问了，李白白的右边是沈万奇。”

李白白的隔壁是沈万奇。

“沈万奇的右边是傅徒。”

“傅徒的隔壁是蓝斯遇。”

09404想了想，点头，“我的左边是小怪物，我曾经在出来的时候，见过他打开过门。”

“这是现在的布局对吧。”席慕很满意，“那么之前的布局是怎么样的？谁住在蓝斯遇的旁边。”

“稍等。”09404又跑去问了，随后，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之前的话，我的右边还是李白白，左边是小怪物，李白白的右边是沈万奇，沈万奇的右边是傅徒。”

“嗯？”席慕的手停了，“我说的之前是指蓝斯遇还活着的时候。”既然他们习惯叫主人格叫蓝斯遇，叫现在的蓝斯遇叫小怪物，席慕就顺着他的话说。

09404歪了歪脑袋，“不**是的，我问的就是蓝斯遇还活着的时候。”他也疑惑不解了。

席慕有了解释，“蓝斯遇不住在那一圈屋子里是吧？”

“不**不对。”09404觉得脑子就像是麻绳一样乱成了一堆，“蓝斯遇也住在那里，我曾经见过他走出来过。”

席慕皱眉，“按照你的说法。”他有一个可怕的念头，“你们一直漏了蓝斯遇的位置。那么我再往前问吧，在小怪物这个人格诞生之前，你们的_F_间布置是怎么样的？”

09404快要崩溃了，“在小怪物诞生之前，我们的力量_geng本就无法抵御蓝斯遇，所以我们_geng本就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不知道隔壁是谁，甚至看不到那些门。”

席慕Tian了一下变得干燥的唇。

“你在想什么？”09404察觉到他的动作。

席慕觉得有点可怕，“那个A，有没有可能**”他觉得很惊悚，“其实在你们可以看见_F_间以后，就真的只有五个人格存在。”

“你在说什么？”09404觉得荒谬，“蓝斯遇的位置呢？”

“嗯**”你问他，他也不知道A。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灵_gan一闪而过，席慕的zhui巴张开，忤逆了自己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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