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情绪,别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俞任杰撇了撇zhui,不以为意,显然不理解为何巨树临风的自己会在人前丢人。
来开门的是陈柄利的Q子,一名*着台湾口音的丰腴nv士:“哎呀你们来啦,快请屋里坐,就是屋子有点乱了啦。”
俞任杰微微欠身:“您好,您好,请问您是台湾人么?”
陈太太不好意思地捂住了zhui巴:“你们怎么都怎么说了啦,我不是台湾人啦,福建口音老是被听成台湾话,我也是很无语了啦!”
“福建好,福建好,福建茶叶好。”说话时俞任杰心不在焉,已经朝屋里张望,一心寻找程斌的分|身。
陈太太刚想接话,却被程斌cu_bao地打断:“你少废话!”他骂的是俞任杰,吓到的却是陈太太,她立刻转身进屋:“知道了,我马上去把丈夫带来。”
程斌有些错愕,转过头只见俞任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对他轻轻摇了摇头:“队长,别激动,不然丢我们警局的脸。”
程斌瞪了他一眼,张了张zhui,却没能蹦出一个字儿来。
不一会儿,陈太太搀扶着陈柄利出来了。这时俞任杰才意识到程斌之前说的控制情绪是怎么回事——实在是太可乐了。
如果说程斌的脸算是有点方的,那么陈柄利的脸就是方出了新高度——腮帮子没节制地向外生长,硬是长出个尖角来。他的腮帮子向外这么一突,使得整张脸上小下大,看着是个梯形。而再仔细看,由于他剃了个平头,头顶向下的曲线不够圆滑,形成一个直角,面部曲线笔直向下后在耳朵处形成一个拐角朝外,一直向外达到腮帮子最突出的尖角再次拐弯向nei,线条流向下巴*外加他长了一个平下巴,又平添出两个角来。俞任杰无聊地掐指一算,他的脸竟是八边形的!
而八边形先生除了脸型比程斌方以外,脾气更是火爆,一边推搡着Q子一边吼道:“扶什么扶!我自己不会走么!”
陈太太微微一愣,犹豫地放了手,转而捋了捋额发,以苦笑来掩饰尴尬。而她一放手,陈柄利走路便歪歪扭扭起来,歪着头,斜着yao,一手捏六,一手捏七,两条tui和麻花似的抖个不停,终于砰地一声撞上了桌角。这时他憋得满脸通红,连zhui角都抽搐起来:“你,你,你,还愣着干嘛!还不来扶我!”
陈太太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怎么这么不小心了啦。”
陈柄利在她的搀扶下终于坐下,zhui上仍是不饶人:“你他_M刚才在干什么呢!我都摔了没看见么!”
陈太太一边轻声说着对不起,一边抬头对两位外来的警察道歉:“他病了心情不好,以前不是这样的*”
俞任杰看了眼手里还捏着六和七的陈柄利,觉得他简直是程斌的黑化升级版,一边补脑程斌这般走路的模样,一边拼命忍住笑意问道:“你丈夫是什么时候起呃*开始非常6+7的?”
这次倒是程斌没忍住先噗嗤笑了一声,zhui角歪得厉害,随后轻咳一声道:“这是案件的后遗症么?”
陈太太点头:“歹徒用铁棍打了我丈夫的脑袋,留下了永久Xi_ng的神经损害。虽然医生说不是没可能变好啦,但是要回到以前的状态就十分困难了。”
陈柄利听了老大不高兴的,使劲敲着桌子:“说这些干嘛!快去倒茶!”
陈太太给程斌与俞任杰递上绿茶,又给丈夫送去一杯温水和一瓶盖的药片胶囊:“正好把药吃了,水不烫哦。”
吃了药后,陈柄利开始诉说那天晚上遭遇袭击的事件。不像他骂人这么利索,说起故事时他的语言并不流利,时常出现断片,又因不能忍受自己变成这样而大发脾气,连桌上的杯子都给摔了。大脑损伤使他丧失了一些数字的语言功能,当说起他晚上10点多遭遇时间时,他要从1开始数起:“那天晚上1,2,3,4,5,
6,7,8,9,10点多的时候,我下班回家,从后面又人用*长形的那种东西,很硬的*对,是Bang子*铁Bang*打我,头上打了1,2,3下,下身打了1,2,3,4,5,6,7,8,9,10,11下大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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