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shen切的话,面对面说了一个晚上还嫌不够,要写在纸上才尽兴。
这件看上去就很shen情的事——却不是和某个相爱的男子,而是多年前在鼓làng屿的一间民宿,和一个nv孩。
那时我们相识已好多年了,相见的次数,一年一两次吧。
总是各自把假期攒起,相约一个目的地,从各自居住的城市飞去。
那年的鼓làng屿,还没有很多人趋之若鹜,鹭岛还是那个安静幽雅的鹭岛。我们在机场见面拥抱,拖着行李箱上岛,住进一间feng情万种的老别墅旅馆。午后阳光很好,我们爬到海边一块大石头上,躺在阳光下睡午觉,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散步,一路逗着野猫,在夜市大吃大喝,一手水果一手零食地回到旅馆**夜已经shen了,四下寂静,我们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话,还是不舍得睡觉。于是泡了茶,坐在屋子角落的沙发里,只开一盏落地灯,懒洋洋地各自窝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偶尔发呆,谁也不说话,也觉得很好。
白天我们总是嬉笑,静夜宜沉思,这样的时刻,正好悠悠说起人生,说起或远或近的梦想。莫名就想在文字里诉说更shen的情绪。我们找来纸笔,各据茶几的一端,埋头沙沙书写,约好各写五封信给五个人,只写一页,然后猜,对方都写给了谁。
结果我们都猜中了对方的收信人,这其中,她有一封是写给我的,我有一封是写给她的。jiāo换了信,一起打开来读。我们不约而同写了相隔一年不见,所觉察的,对方的成长与变化。读完抬眼,两个人笑嘻嘻,你歪头瞧着我,我歪头瞧着你,昏huáng灯光暖暖照着,知己如此,相契如此。
一晃四五年后,她在北京,我在意大利。
一天午后,我在书桌前整理一份需要寄回国的文件,一时想起来,曾经买下一张极可爱的卡片,想着给她,却几次回国都忘记了,那卡片都在书柜里放得旧了。于是起身去找来,雪白的卡片打开,忍不住想提笔写点什么。
这一落笔,眼前就掠过鼓làng屿的那个夜晚,我们给坐在对面的人写信的情景。
忍不住笑。
发了微信过去:“你在gān什么呢,我在给你写信呢。”
隔着时差,北京的shen夜里,她回答说:“我在遛狗呢,在等着你的信。”
我们并不是每天联系,各自生活,各自专注,各自忙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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