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明天就去。我刚一说我害怕,他就不耐烦了。”
“难道**”任苒狠一下心,问她:“你想留下孩子吗?再拖下去,手术对body伤害更大。”
话一出口,她们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莫敏仪只比任任苒大一岁,今年刚满21岁,身材火辣,已经发育成熟,却比任苒更没经历过什么风雨。她猛然摇头:“不要,我怎么跟我父M_、哥哥jiāo代?我哥哥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任苒一边耐心安慰她,一边又打电话严词正色叫祁家骏回来,她才算勉qiáng止住哭泣,把饭吃了。
第二天,莫敏仪不顾祁家骏的反对,坚持要求任苒也陪着一起去,任苒无可奈何,只得向打工的日本寿司店老板请假,上了祁家骏的车。
他们去了市nei最大一所妇科诊所,在填完表格、做了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准备将莫敏仪领到手术室,然后莫敏仪看上去似乎吓坏了,连连后退。祁家骏再度不耐烦了,压低声音问她:“昨天说了半个晚上,我们已经讲好了。你现在又要怎么样?”
莫敏仪流着眼泪说:“做手术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当然轻松。”
他们在一边争吵的声音还算克制,但医生仍然起了疑心,“小姐,决定权完全在你自己,如果你没做最后决定,谁也不能bī你,你可以回去考虑清楚,或者和我们这里的心理辅导人员再谈一下。”
祁家骏冷冷地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没必要和别人谈。敏仪,我们出去,到糙坪上谈。”
莫敏仪与祁家骏向外走去,任苒迟疑一下,也不愿意待在诊所里,跟了出去。
然而一出来,他们就惊呆了,他们来时还静悄悄的诊所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大批示威人士,手里挥动各式标语和大幅图片,标语上写着“婴儿也是生命”、“尊重生命”、“只有神才有权夺走生命”,有不少警察维持秩序,还有电视台记者架着摄像机,主持人正在做现场报道。任苒定睛一看,图片上印的竟然是刚成形的婴儿在流产手术中被xi管等器械撕裂的可怕情景。
他们来澳洲一年多,见识过不同的罢工和示威,却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这样的场面,莫敏仪看着那些图片和标语,顿时面色惨白。她突然从人群中挤过,拦住一辆恰好路过的出租车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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