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斩钉截铁的指控让任世晏哑口无言。

“是呀，成年人之间的事，我不理解。我也没法去问我_M_M了，为什么她不答应离婚，而是咽下这个耻rǔ？为什么她不让我分担？”

“知道她生病后，我再没提过离婚。你_M_M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那是当然。”任苒咬着牙，压制住满心的酸涩，“其实我也有问题想问你，你能坦白告诉我吗？”

“我尽力对你坦白，不管你愿不愿意原谅我。”

“你爱_M_M吗？”

任世晏发现，坦白远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他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_M_M以前告诉过我，你们也是由同学到恋爱才结婚的。或许你不像_M_M爱你那样爱她，可我知道_M_M爱你，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点了。她能从外面传来的脚步声里听出上楼的那个人是不是你，甚至躺在医院病_F_里，外面走廊上那么嘈杂，她也没弄错过，我试过，我完全分辨不出来。如果这都不是爱，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爱了。”

任世晏咬紧了牙，痛苦地扭开脸，然而任苒不打算放过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继续说下去：“如果你们像祁伯伯、赵阿姨那样相处得冷漠，动不动吵架，我也许多少能理解一点儿，毕竟没有_gan情绑在一起，大概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是我使劲回忆，_geng本记不起你们有过争执。”

“我和你_M_M达成了共识，不在你面前吵架。”

“那么背着我还是吵过吗？”

任世晏摇摇头：“我们有过**jiāo谈，但算不上争吵。”

任苒失神地看向书桌上放在一帧方菲的照片，她特意选了_M_M病情加重前拍的一张侧面相，照片上的nv子看着远方，神态温婉宁静。

“爸爸，_M_M生了四年病，你照顾她看上去也很尽心尽力，从来不抱怨，连护士都夸你是模范丈夫优秀男人。你当然不会是为了得到别人夸奖这样做，对不对？你们应该是_gan情很好的，这一点，我没理解错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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