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问：“什么苦衷？”

然而何丽丽那边迟迟不做答复，她冷静一想，当初huáng晓成不能当面解释清楚的事，现在去追问暗恋着他的何丽丽又有什么意义？

“算了，当我没问，都过去了。丽丽，你们之间**”

何丽丽显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快速地回复，“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挣扎了很久，还是不想让他醒过来后，恨我用这种方法拴住他。”

王灿说不清是应该替她松了一口气，还是为她_gan到难过。

“对不起，王灿，我确实不应该这样打扰你。请你千万别对他提起我的_gan情，你只需要明确地告诉他，你已经有了男朋友，相处很好，就足够了。我不想看到他抱着希望T过去，结果_gan情没如愿，事业也受到损害。”

“专门去对他说这件事似乎不太好。”王灿犹豫不决。

“等他提出T动就晚了。”

王灿没办法拒绝了，“好，我答应你，如果晓成过来跟我联络的话，我会尽量把我现在的情况讲清楚。”

“谢谢你，王灿。”

王灿关了电脑，有说不清的郁闷，脑袋里清晰浮起的一个念头是，陈向远与沈小娜之间相处的时间大概还长于何丽丽与huáng晓成，更重要的是，他们之间比何丽丽那样单方面的爱恋来得更有互动一些。

她能敌得过他们之间那么长久培养出来的_gan情吗？

很显然，陈向远不可能不理会沈小娜。而以沈小娜那样任x不成熟的个x，也不会有不依赖陈向远的自觉。如果她与陈向远继续下去，恐怕就必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明智地做出大方姿态，对她而言并不算困难。不过她清楚地知道，以她的x格，她大概没法在所有问题上都像何丽丽对待huáng晓成那样，把自己的_gan受放到一个次要的地位，优先考虑陈向远的_gan受。

这大概是爱得不够shen吧。

可是他爱她又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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