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嵩月说完了就走了,清隽挺拔的背影充满了拒绝和冷漠的味道,好像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也不能跟上去了,季时珹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再让夏嵩月施舍他片刻的温暖,他站在雨幕里,哽咽着像是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不知所措,不顾任何尊严地跪了下来,高大清瘦的背影孤独得可怜。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楼道里的灯就瞬间亮了起来,站在门口等了许久的莫拓科将视线从手机里抽离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夏嵩月浑身*漉漉地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的左手抓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浅色的发丝和脸颊上都是*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颚流进他的_yi襟里,他身上的_yi裳已经*透了,看上去颇为láng狈,看见莫拓科,夏嵩月冷漠茫然的眼眸似乎微微找回了一丝温度,问道:“你怎么来了?”
莫拓科没有回答他,上前摸了摸他*透了的_yi裳,蹙起了眉头,“你不是有伞吗?为什么还淋雨了?”
他说话的时候,夏嵩月玻璃珠子一样清澈的浅色眼眸一直盯着他的zhui唇,莫拓科见状,连忙将他耳朵里的助听器摘了下来,一看果然如此,夏嵩月的助听器被他取下来的时候还滴着水,很显然是泡坏了不能用了。
夏嵩月没有回答他为什么有雨伞还淋*了,微微伸出*rou_ruan的手指扶住他的手腕,执意又问了一遍,“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告诉你,画展差不多结束了,我和老师先回去,迪丽雅说要留下来陪着你,跟你说一声。”莫拓科_gan受到搭在自己手腕上那几_geng手指冰凉至极,忙不迭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焦急地道:“song,你在发烧。”
“是吗?”夏嵩月顺着他的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的手指被雨水浸得冰冷,额头上的温度就变得格外滚烫,鸦羽般浓密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他忽然双眸一阖,无力地倒了下来,莫拓科立刻眼疾手快地搂住了他。
夏嵩月虽然有一米八,但是极其瘦削,莫拓科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抱进了屋子,自从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年后再醒过来,夏嵩月的body就变得格外虚弱,不小心着凉了反反复复发烧是常有的事情,在英国的时候都是莫拓科一路照顾过来的,所以这一次他也是驾轻就熟地找来了药片和温水,扶着夏嵩月喂了Jin_qu就给他换上gān净的_yi_fu,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就去找了退热贴,他刚撕开包装贴到夏嵩月*的额头上时,夏嵩月垂着身侧的手忽然动了动,*rou_ruan的手指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因为发烧而变得颜色苍白的zhui巴一张一He,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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