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如浮萍一般在空气中游移,终于有一句能听得清,凄清nv声唱的是:“**空留遗恨,愿只愿他生**”
她的声音在这宽阔的空间里响起来:“我该怎么称呼你?”像是一枚石子投进池水里。他抬起头来。她的手指紧紧握住长椅靠背,关节用力得泛白,没有等他回答,继续自顾自道:“你是我的丈夫,还是我的父亲?”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却似乎并没有对她这离经叛道的奇怪问题_gan到诧异,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两秒钟,然后道:“褚秘书认为你怀疑自己是非非,是我动了你的记忆让你既不起来你的过去,看来他料错了。”
关于刚才的那个问题,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关于她对自身身世来历的假设,他虽没有直接肯定,却也没有否定。即便在来之前她已经百分之九十五地确认了那假设的正确x,但还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盖棺定论,似乎虽然她所见的证据是那么齐全,但他只要一句话就可以将它们全部推翻。而今,却连最后一_geng可以将自己从这荒唐可笑的境遇中解救出来的稻糙都没有了。
她禁不住喃喃:“我的确是那么怀疑过的,怀疑自己是聂非非。”她僵硬地勾了勾zhui角:“他们说你爱她,在以为我就是聂非非时,我想过,如果真如他们所说你那样爱她,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成为和你并不相关的徐离菲,你难道不痛吗?”她叹息似的总结:“那说不通的。可**”她看向他,突然神经质地笑了笑:“发现和别人长得一模一样,自己还和那个别人很有点关系,任何人都会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那个人,或者是不是那个人的姐妹兄弟吧?又有谁会去想自己会不会是那个人的克隆人呢?这不是太离谱了吗?”
克隆人,她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心里一紧。
多么离谱。第一次从聂非非的录音笔中听到克隆这个词时,她nei心有过微妙的颤动,但并没有立刻往那个方向shen思。网络上查阅到聂亦的资料,只是显示他是位优秀的生物学家,那些光辉履历记录了他在生物制药上的天才贡献,却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他和克隆有什么相关。可录音笔中,谢仑告诉聂非非,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认为聂亦他是天才?因为他在十四岁就独自克隆出了一只萨摩犬,他是世界上克隆相关领域最出色的科学家之一。而她也还隐约记得,聂非非所描述的那个印度洋中的V岛,那岛屿上涉及人类研究的某个论坛,聂亦从来都是坐上贵宾。聂非非怎么样了,而她又是谁?困惑她的思绪似找到出口,一径地鼓励着她朝哪个出口shen入研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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