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抬眼挺温和地问我：“有没有考虑过可能问题出在你一开始就来挑战我的高阶课程？”

我说：“**”

估计所有人都听出这疑问句里的戏谑，报告厅里静了一秒，接着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后面好几个nv学生咬耳朵：“没听错吧，聂博士这是在开玩笑？”

讲座的气氛有点活泼起来，加之聂亦完全不做约束，就有小nv生壮着胆子来给我提建议了：“姐姐你可以请你先生帮你补哇，你先生不是个生物学家吗。”又不好意思地补充：“我男朋友也会帮我补物理，那我就会帮他补外语。”

我那时候有点漫不经心，一边回她说：“那可能要回去找我先生商量商量。”一边用眼角余光瞟报告台。就看到聂亦偏头跟仍站那儿的雍可说了句什么，雍可怔怔看了他两秒钟，眼圈突然红了，接着匆匆下了报告台。

大致是报告厅彻底安静下来jin_ru提问环节时，Ada带着雍可绕过靠墙的过道从后面离开了。临走时雍可还看了我一眼，眼角有些红，眼睛里没什么*度。康素萝显然也注意到，很是不解地问我：“她是哭过了？明明都是她一直在挑衅我们，想让你丢脸，让聂亦丢脸，进而_C_J_聂亦反省自己的择偶眼光，这搞得倒像是我们欺负她了，她这也太可笑了吧。”

我说：“你觉得雍可对聂亦的心态是‘我喜欢你，这世上除了我没人配得上你，可你居然娶了别人，所以是你犯了错，我要帮助你亲眼看到、亲口承认你到底犯了何等严重的错误’。你是这个意思吗？”

康素萝说：“我觉得就是这个意思，说真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任x的人，简直是公主癌晚期嘛，完全不能理解她的作为，我以前还觉得谢明天任x，跟她比起来谢明天简直贤惠得好比刘慧芳了。”又问我：“你知道刘慧芳是谁吗？”

我说：“知道，《渴望》的nv主角，20世纪90年代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

康素萝沉默了一下。

然后我俩一齐在那儿反省：“这么老的电视剧我们都看过，我俩这品位还怎么融入这万紫千红的新时代呢？”

07.

我记得那句话是聂亦告诉我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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