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我正好把杯子里的香槟喝完,整个酒会突然静下来。我才想起此前说过这个点有烟花表演。不过就是场烟花表演,大家突然这么安静,科学家的世界果然还是存在着一tao我们平凡人搞不懂的规则秩序。
我看到不远处的童桐,打算过去和她会He,葛兰太太突然翩翩而来,表情欣喜地看着我:“别动。”因现场太过安静,这声“别动”显得格外洪亮大声。
我吓了一跳,手指向自己:“您是和我说话?”
她愉快地笑:“这游戏已经连续三年没玩儿成功了,都怪我们的客人太固定,所有的nv士都留了个心眼,凡是举行酒会,午夜十二点时绝不靠近这里。”
我莫名其妙:“难不成这里有什么玄机?”
她眼睛发亮,指向月亮门的正中:“你看那是什么?”
我抬头,一眼看到正中的花环。
我骇笑:“该不是槲寄生花环吧,这个岛哪里来的槲寄生?再说又不是圣诞节。”西方是有这种风俗,圣诞节时若有nv孩子站在槲寄生下,附近的男子可去吻她。
她笑眯眯:“的确是槲寄生,我从英国大老远带来,虽然不是圣诞节,但V岛有传统,每年酒会十二点,要是有nv士站在槲寄生树下,就可以得到来自最近的男士的一个吻。”
我后退一步,说:“不会吧。”赶紧看离我最近的男人是谁,就看到淳于唯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正站在我左前方几步的地方笑。
我心如死灰地说:“唯少,你不是吧。”
淳于唯模特走T台一样走过来:“都是熟人,聂非非同志,大方一点儿。”说着就要亲过来,我赶紧拿香槟杯子挡过去,他捂着鼻子音带哭腔。“非非姐,怎么什么东西到你手里都能变得这么有杀伤力?”
人们哄堂大笑,葛兰太太安慰他:“你知道每次我们玩儿这个游戏,那些想要一亲芳泽的男士总是不太顺利,小伙子,有点儿娱乐jīng神。”
淳于唯道:“那到底有没有谁成功过?”
葛兰太太和他眨眼睛:“这就要看男士们到底有多努力了。”
淳于唯想了想,对我说:“非非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的最大优点就是有毅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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