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一口咖啡喷出来:“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好奇这事了?”
淳于唯不知从哪儿摸出个怀表,打开来,犀利地看向宁致远:“你敢对圣M_像发誓你真的不好奇这事吗?”
天主教教徒宁致远同志苦着脸看向他的圣M_。
我说:“长得好看,聪明,有钱,x格好,还忠贞。”
淳于唯一头雾水地看我:“什么?”
我说:“你不是好奇我前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吗?”对他重复一遍:“他长得好看,聪明,有钱,x格好,还忠贞,简直完美得不像话。”
淳于唯目露怀疑,半天,道:“哎,可惜他有个青梅竹马是不是?青梅竹马真是这世上最难攻克的一种情敌。”戚戚然道:“我平生最失败的一段_gan情,也和青梅竹马四个字neng不了gān系**”淳于唯兴致盎然地开始和我们分享他平生最为失败的那段_gan情,宁致远和童桐竖起耳朵听得一脸xing_fen。
我低头喝着咖啡,却有点儿神游天外。
这是印尼的早晨。
我第一次这么完整地想起聂亦。
刚开始其实是有意不去想他,那个过程有点儿痛苦,但我的适应能力qiáng,多半月后就习惯。淳于唯是察言观色的好手,他们情圣界都有这个本事,辗转到现在才来问我聂亦的事,在他看来我应该已经走出情伤。他一直信奉,伤心的事只要说出来就会真正成为过去。其实我哪儿有什么情伤,顶多是单相思失败,但这个不能告诉他们,主要是面子上挂不住。
当天晚上我接到康素萝的越洋电话,吞吞吐吐问我和聂亦为什么会告chuī。看来他们都觉得两个月于我已经足够,可以重提这件事了。
我巨细无靡地向她jiāo代了我和聂亦分手的过程,康素萝沉默半晌,说:“非非,我听过一句话,说nv人的爱是占有,男人的爱才是放手。”
我叹气,说:“聂亦要是爱我,我不会主动退出,我没有那么大公无私。不过你也知道聂亦跟我结婚是为什么。说白了我和简兮都是一个x质,其实什么都不是,站在这样的立场上,我没法儿和一个病人抢得那么不好看,挺没品的。”我笑:“你说我得堕落成什么样儿才能gān出这种事?”
康素萝说:“这倒是。”又说:“以前我老担心你会因为太喜欢他失去自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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