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晋?这名字听着可真耳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励成没有让我继续耗费脑细胞去思索:“我们现在一直在争取的超级大客户,中国能源垄断企业××的第一把手,光员工就有167万人。”
“那又如何?这是北京!掉一块招牌,砸死十个人,九个都是官。”
陆励成鄙夷地问:“你到底是不是在金融圈混的人?你究竟知道不知道能源对中国意味着什么?我这样说吧!许仲晋的履历上,上一次的职位是××省的省长,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他现任的职位比上一次的职位更有权力。”
“什么?”我失声惊问,虽然北京到处都是官,可省长级别的,全中国却没多少。
陆励成唇边又浮现出熟悉的讥讽表情:“你现在还确定你真的了解许怜霜吗?”
我和麻辣烫认识的一幕幕从脑海里急速闪过,我们在网络里认识,我们非常聊得来,然后逐渐到现实,一块儿逛街,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旅游,一块儿做一切的事情。她常常bī我请客,说我的工资比她高。她和我一块儿在淘宝上购物,只为了能节省一两百块钱。我对她_yi橱的了解和对自己_yi橱的了解一模一样,她好看的_yi_fu很多,但是大牌的_yi_fu没有,最贵的一件是三千多块钱,还是在我的怂恿下买的,因为她穿上真好看。我只知道她在经济开发区的一家德资公司的人力资源部门工作,可她也只知道我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她连我究竟是做审计还是做税务也不清楚,因为隔行如隔山,我懒得给她说,她也懒得听,反正这些不影响我们一块儿探讨哪个牌子的口红好用,哪个饭店的菜好吃。
我和麻辣烫都在市nei租_F_住,前年,我爸爸劝我买了一个小单身公寓,麻辣烫说她不想做_F_奴,所以仍然继续租_F_住,后来北京的_F_价大Zhang价,她就更不想买_F_了。我没有去过麻辣烫父M_家,不过,麻辣烫也没有去过我父M_的家,只有一次,_M_M进市里看我,恰好麻辣烫也来找我,我们三个一块儿吃了顿饭。毕竟,是我们两个jiāo朋友,又不是和对方的父M_jiāo朋友,所以我们从来没有询问过彼此的家庭,我的态度是,对方愿意讲,我就听,不愿意讲,我也不会刻意去追问,麻辣烫的态度一样,这也正是我们可以如此投契,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从头回忆到尾,麻辣烫并没有欺骗过我,她只是没有说过她是高gān子弟。当然,也是我迟钝,麻辣烫只比我大一岁,可是每次我有困难,都是她出手相助,我和她去西双版纳旅游,遇到黑导游,两人被讹诈,困在黑酒店nei,我急得蹦蹦跳,她笑嘻嘻地浑没当事,后来也真啥事没有,那个酒店的人客客气气地把我们送出来,我以为是我打110起了作用;我相亲的时候,碰到无赖,被跟踪,被打*扰电话,我痛苦地差点想逃离北京,是她帮我搞定的,我只知道这个人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却不知道他究竟如何消失的,我以为是麻辣烫江湖上的朋友揍了对方一顿;我想进MG,她帮我捏造工作经历,不但工作单位具体,连证人都齐全,我以为是因为麻辣烫做人力资源,jiāo游广阔**一件件、一桩桩或大或小的事情全都浮现在脑海里,我终于开始接受一个事实,麻辣烫的确不是普通人。
我不知道该怒该喜,喃喃说:“我竟然也有幸和太子nvjiāo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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