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在一旁,端着杯酒,闲闲地说:“错!这年头,你以为家庭主妇就不需要斗勇斗智?一纸婚书什么都保证不了,你稍微蠢一点,小三、小四、小五很快就让你下岗,弄不好,连遣散费都没有。”
我捂着zhui笑,麻辣烫看看我,看看大姐,不能释然,却没了脾气,对大姐说:“说你们两个不是师徒,却一个德行!说你们两个是师徒,徒弟被人欺负成这样,师傅却一点没反应。”
大姐诧异:“谁说我没反应?我不是请她吃泡椒凤爪了吗?以形养形!”
以前和大姐一个公司的时候,从没发现她这么幽默。我差点笑到椅子下面去,结果手一扶吧台,立即一声哀鸣。麻辣烫赶忙扶住我,憋了半天,没憋住,也笑起来:“明天我请你去吃huáng豆煲猪手。”
从酒吧里出来,麻辣烫打的先走。大姐看她离开了,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林清的招牌在北京的金融圈子也有几分分量,你却连一个小喽啰都降不住,别在外面说曾是我的手下。”
我连连点头,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大姐本是句反话,没想到我竟这么从善如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我一眼,再不想和我废话,直接跳上计程车走人。
考虑了很久,决定写申请信,请求陆励成给我换个职位,不敢直接申请去宋翊的部门,只能曲线救国,表达了恳切的愿望,希望他能让我做些别的,否则,以我现在所做的工作,再怎么T用也没人会需要我。
下班后,等Linda走了,我把发票推到一边,开始对着电脑写文章,凝思苦想,措辞尽量婉转、婉转再婉转,唯恐一个不小心,哪个词语就触怒陆励成。
想把英文写成杨柳岸晓风残月还真他M_亲的不容易,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才写了两小段。去楼下的西餐厅点了一份牛排,据案大嚼,边吃边琢磨下面怎么措辞。
正用右手和左手的两_geng指头和牛ròu搏斗,眼前的光线一暗。
“我能坐这里吗?”
我的心刹那间就漏跳了好几拍,“砰”的一下就站起来,想说话,zhui里还有嚼了一半的牛ròu,忙往下咽,没咽下去,反倒被呛住,咳得惊天动地,鼻涕眼泪差点都要下来,宋翊赶忙拿水给我,我侧着身子,用餐巾捂着zhui,低着头不肯让他看到我的láng狈样子,半晌后,才算恢复正常。
他坐在我对面,微笑地凝视着我,桌上的烛光轻盈跳动,轻柔的钢琴声响在耳畔,如同我幻想了无数次的làng漫场景,可我脑袋一片空白,所有准备过的话语全都被懊恼淹没。我只想仰天大叫,为什么又是这样?几乎我一辈子的láng狈都要被宋翊看齐全了。
“你现在主要负责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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