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làng静的表象下,说不准什么东西就会像青蛙一样突兀地蹦出来,吓你一跳。
在那一通电话之前,洛曦川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失声另有原由。如果再往回追溯,他更是想象不到化妆师的辞职会有这样的隐情。
人最擅长的事就是做事后诸葛。当事情发生后,任何曾经发生却忽略的事,都成了有迹可循的预兆。
比如,化妆师为什么会那么突兀地提出辞职?
比如,阎毅第一次主动吻他,就发生在失声后。阎毅是不是也对他有一丝不忍,所以在用其他的方式补偿他呢?
比如,在第一次主动吻他的那个夜晚,阎毅也同样是第一次问他,难过吗。阎毅是一个独裁者,并不常询问他的_gan受。
洛曦川四仰八叉地躺在酒店的chuáng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洁白的天花板被橘色的灯光染成了浅橘色。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可他没有丝毫困意。他害怕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站在台上却发不出声音的无助_gan。
比起梦想被阎毅亲手毁灭,更加令洛曦川_gan到痛苦的是,阎毅并没有把他当做是什么都可以讲的,最亲密的人。
他以为阎毅同他讲了阎尧的事,又带他去了少年时待过的汉普镇,就是他们变得更亲密的证明。洛曦川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变得更加了解阎毅了,而自以为是的后果就是被现实狠狠掴了一耳光。
他_geng本不懂阎毅。
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洛曦川有些悲哀地想。
三点半,洛曦川打了一个哈欠,疲倦_gan让神志变得朦胧,时清醒时模糊。
半梦半醒间,他想,如果可以重来一遍,他会选择挂断化妆师的电话。
第二天清晨,叽叽喳喳的鸟鸣吵醒了洛曦川。悬挂在墙上的圆形挂钟指向七点十分,睡眠时间不足四小时。
洛曦川坐在chuáng沿发了一会儿呆。自从知道了失声的真相,他就总是在重复发呆这一行为。脑袋想到发痛,body也觉得疲累。结果还是什么有益处的东西也没有想出来,还因为胡思乱想平添了不少堵。
洛曦川心烦意乱地搔了搔头,拨了一个电话给经纪人,询问演唱会的计划是不是已经取消了。
经纪人莫名其妙,反问洛曦川为什么会这样问。
洛曦川沉默了一会儿,同经纪人说,他和老板闹矛盾了。
经纪人显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经纪人告诉洛曦川,老板在今天早晨才刚刚批准了新专辑主打歌mv邀请R国知名摄影师拍摄的请求。经纪人还安慰洛曦川,不管是什么矛盾,看老板的态度也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经纪人的说法令洛曦川_gan到出乎意料。昨天阎毅把音乐贬的一无是处,照理来讲,是不会容许洛曦川再在音乐方面有所发展的。既然已经相互摊牌,那么又有什么必要再继续台面上的虚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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