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要抓狂了,老头儿不愧是混部队的人,这都恨不得直接怼着厉岁寒的心窝子开枪了!
“受不了,你别理他!这什么爸A,仇家吧?”陶灼痛苦地甩甩头,现在厉岁寒想说他都不想再多听了。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厉岁寒为什么不爱说自己,一个是前任,一个是爸爸,这种来自最亲近的人伤害,本身就是一团让人无法发泄的憋屈和无奈。
他一翻身骑上厉岁寒的yao,严肃地说:“厉岁寒,你以后想着我就行,前面那些烦心事都是为了兑奖兑个我,从现在开始,你捡着宝了。”
厉岁寒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然后他拉过陶灼撑在他Xiong口上的手,啄了啄他的食指。
十指连心看来是真的。
陶灼从手指头带着脚趾头,一块儿往心口上突突地发苏,他就着手摩梭厉岁寒的唇峰和鼻梁,突然小声说:“我哽了。”
厉岁寒朝他张开胳膊。
陶灼往下一趴,伏在厉岁寒身上动了动,鬼祟地问:“_gan觉到了么?”
不等厉岁寒说话,他回手一探,又“嘿嘿”笑起来:“你也哽了。”
“不哽就出问题了。”厉岁寒说。
陶灼近距离凝视他一会儿,觉得厉岁寒现在这样懒洋洋又危险的模样很x_gan。他偏偏头,在厉岁寒zhui唇上蹭蹭,跟他额头抵着额头。
厉岁寒箍上陶灼的yao,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柱线一路滑到鼙鼓。
“做么?”陶灼声音小得像是在别人家做贼,期待又紧张,“你教我。还有jīng神么?”
厉岁寒zhui角一抬,轻声说:“你会死的。”
陶灼从里到外都沸腾了,他学厉岁寒说话,红着脸跟他_Kiss_:“**那就死。”
之后的两三天,陶灼身临其境地体会到了“末日乐园”这个词。
他像任何一个刚开了荤腥儿的愣头青一样,惊奇又新鲜,简直是念念不忘,厉岁寒这些年一心奔事业,也过得清心寡yu。这个不能出门的年假,两人几乎要长在一块儿。
陶灼在chuáng上被凿得又叫又哭,等厉岁寒下了chuáng打扫卫生洗_yi_fu做饭,他还得挂着他。一边哼哼屁gu疼一边跟他走来走去,看厉岁寒开个冰箱切个菜都觉得那什么味道十足,粘在他身后动手动脚。
可一旦拿起手机,网上有关新冠的那些消息铺天盖地,形势在疾速地加剧,最初的混乱打得各方都措手不及,越来越可怕的动态看得他直觉得窒息。
各省开始爆发病例,潜伏期从一星期延长到十四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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