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_M疯了!你姥爷还在楼下!”
程谦阳中了邪,他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样困着陆安城,xigān他的唾ye,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陆安城终于忍无可忍,咬住他的*头。程谦阳一吃痛,稍稍缓过神,这才冷静下来放过了陆安城。
陆安城喘了几口粗气,又咳嗽两声,把冒上来的火压下去,然后抬tui踹了程谦阳两脚。
“清醒了?去!给老子拿药!”
程谦阳这才想起陆安城还发着烧。他伸手,大拇指指腹轻轻划过对方唇角,擦去那点残留在上的唾ye,低头啵了陆安城侧脸一口,然后才在一阵又骂又踹中翻找医药箱。
陆安城靠在门上,他盯着程谦阳蹲在地上的背影瞧,越瞧心中越酸涩。
他们都已经不小了,再有几年就三十了。几年前他还可以宽慰自己说他们还年轻,还能不把“x”当一回事。他可以放纵自己乱玩,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着程谦阳,几度把bodyjiāo给他。因为他们是哥们,是发小,是最好的兄弟。
几天前他依然这么觉得。
直到在五渔村出了事,直到他在周家斐车上那一通宣泄,直到昨晚程谦阳那番一意孤行的话,直到昨晚chuī了一趟冷风睡了一宿沙发醒来他便_gan冒发烧。
程谦阳要冒可能会死的险。
可他还有自己的亲姥爷,他还有自己的事业,他还有那么多哥们儿,他甚至还没有成家——他是弯的,他还能成家吗?
他能找到一个安分的,愿意和他好好过一辈子的人吗?
陆安城清楚地知道,那个人不是他。可这些无法改变他对程谦阳的关心和依赖。
程谦阳为他筑起遮风挡雨的巢,他还心安理得躲在里头消磨程谦阳对他的好,对他所谓的爱,以习惯为借口逃避周围的变化。
意识里程谦阳绝不会离开他。
可现在这份肯定打上了问好。
时光飞速流逝,什么都在改变,他还是想抓,却什么都抓不回来,换来的只有手中充满无奈的无力_gan。
陆安城吃了药,迷迷瞪瞪地倒头躺在程谦阳的chuáng上,翻个身困意就席卷而来。
程谦阳替他掩好被子,他一把捏住程谦阳的手,要他记得有饭吃了叫醒他。程谦阳揉揉他的脑袋,轻手轻脚地出了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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