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手搭在扶手上，看着她，不说话。

白锦曦被他盯得有点不自在：“gān嘛？我说得挺shen刻挺走心的A。”

“嗯，挺能扯的。”他偏头点了_geng烟。

“切！”

这时，小齐走了进来，将一叠资料递给白锦曦，两人开始低声jiāo谈。

她忙的时候，韩沉就坐在一旁，安静地抽着烟。过了一会儿，他低头看了看手表。

因为曾方平死亡现场的初步勘探结果已经出来了，所以不断有刑警走进来，跟白锦曦jiāo谈碰头。而锦曦也忙得手脚不停，全神贯注。

等到了一个没人的空档，韩沉站了起来：“我回了。”

锦曦正在看尸体鉴定报告，头也不抬地“唔”了一声。

从韩沉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他慢慢笑了。

“白锦曦。再见。”

白锦曦心不在焉地举起手挥了挥：“再见再见。”

——

白锦曦也不知道埋头工作了多久，觉得口有点gān，伸手去摸桌上的茶杯。

眼角余光突然瞥见，旁边韩沉的座位已经空了。

不仅座位空了，平时堆满文件资料的桌面，此刻也收拾得gāngān净净，什么也没留下。

她一愣，脑子里这才后知后觉响起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

“我回去了。”

“白锦曦。再见。”

**回去了？

她下意识扭头看着窗外，此刻夜色已shen，派出所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哪里又有人影？

她掏出手机，翻到之前被她设置为“韩混蛋”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像是要印证她的猜测，窗外的天空响起沉闷的声响，一架夜机亮着灯，从天空中飞过。

白锦曦拿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