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寅初吧,再叫姐夫确实不称头了。”他把外tao搭在手腕上,想起什么来,又道,“南葭去了香港,你在楘州没有娘家人。如果你不嫌弃,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想法子替你办妥。”
南钦倒未必会去麻烦他,毕竟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但是他能说这话,还是让她_gan到很安慰。她略颔首,“谢谢你,你和南葭的事谁对谁错我也不好评价,但是既然离了,希望你们彼此都过得好。”她紧了紧披肩,找不到道别词,呆板地说了句再会,转过身朝那片灯火阑珊处去了。
进了门,头上身上都是水雾。她拿帕子拭了拭,朝大厅里看,人很多,簇拥成堆在舞池里旋转摇曳。乐队演奏的音乐很舒缓,灯光也变得朦胧暧昧。她从托盘里端了杯果zhi找座位,远远看见雅言和守云冲她招手,她忙过去了,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我们找你半天,你到哪里去了?”
南钦哦了声,“我喝多了有点上头,到外面走了一圈。找我做什么?难道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叫我做参谋?”
看来是说中了,守云的脸一下子红起来,雅言笑道:“二嫂果然神机妙算,连职务都猜个正着。你晓得二哥身边新来个参谋长么?好像是姓洪的,长得一表人才。刚才听他谈吐,也不是等闲之人。你想呀,二哥身边能容得下庸人么?所以请二嫂找机会和二哥说说,促成一段姻缘也是功德一件。”
南钦迟迟地看雅言,“那好那好,我最爱做媒了,回头探探人家洪参谋的意思,要是家里没有Q室,就把你介绍给他。”
她绝对是故意的,就是要看守云着急。鸳鸯一错点,姑娘当真满心烦恼起来,那又害臊又可怜的情状,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南钦找到了乐子,捂着zhui只管窃笑。雅言直叹气,“弄错了,不是我。”边说边使坏去揉守云的Xiong口,cao着苏白T侃她,“阿唷急得来,心里相穷跳,阿要作孽!”
守云赌气站起来,跺着脚说:“你们都戏弄我么,我可要翻脸了!”一时又顿住了,翣眼盯着舞池里喃喃,“那个唱歌的怎么来了?”
“什么唱歌的?”南钦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良宴的戎装很打眼,和他共舞的nv人穿着大露背的晚礼_fu,那身白花花的ròu更戳人神经。她愣了一下,“那是大舞台的卿妃小姐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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