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哭笑不得,拿开他这只手,另外一只又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不用转身她都能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
“当初就应该摔得你七孔流血!你再动试试看,麻烦你有点儿酒品行不行。”
池澄笑着说:“你跟我说酒品,你喝多的时候比我没品多了。”
“胡说!”
“我要是有一句假活下次摔成太监。你是不是真的全忘了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记得一清二楚。”
旬旬虽知道他素来诡计多端,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但想到三年前的那个晚上,还是不禁心中一动。她有些害怕却又期盼拨开笼yinJ在她记忆中的密云,于是转过身问道:“你后来故意带我去那栋大厦砸杯子,是不是就因为那晚我们就住在楼下的酒店?”
池澄埋在她Xiong口不住点头,“看,你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记得的。”
“我记得的都是醒来离开后的事**那天晚上我应该是醉得不省人事,就像一摊烂泥吧。”她心存侥幸地说。
池澄一点儿余地都不留地打碎她的幻想。
“什么一摊烂泥?有你那么主动的烂泥吗?你想说自己不省人事,把过错都往我身上推,想都别想!”他故意说得绘声绘色,“你不知道当时你有多搞笑。我是很纯洁的,一心一意把你送到好表舅指定的_F_间休息一晚,你话痨我都忍了,向我灌输你莫名其妙的人生哲学我也忍了,结果刚把你扶到chuáng上,我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被你泰山压顶地按在chuáng上。”
旬旬心想,不会吧,难道是潜意识里付了钱的_gan觉让她那么放肆地为所yu为?
池澄继续挑她最不想听的说,“最好笑的是,我还想表现一下不乘人之危的cao守,好不容易挣开,鼓起勇气背对你说了几句心里话。我说得多情真意切A,纯洁的心小鹿乱撞一样,谁知道一回头,你居然把_yi_fu都neng好了**”
“怎么可能!”旬旬面红耳*,除了否认别无他法。
“我当时也以为自己脑子出现幻觉了。你一个劲地傻笑,说什么‘君子坦dàngdàng,小人藏JJ’,非把我剥成君子**我那时懂什么?全都是被你教坏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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