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现在一样?!”
“我至少会比谢凭宁qiáng,不管哪方面都一样。”他转而去轻轻龇咬她的脖子和耳垂,一时轻,一时重,轻的时候只是痒,重的时候微微的疼,就好像用力掐住手腕,待血ye滞留,再忽然松开。
“你就那么自信?”
“你说呢?”
旬旬很难不去想他如此笃定的原因,莫非是邵佳荃给他的印证?邵佳荃和谢凭宁*身jiāo缠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是过去还是现在?假如他的自信当真出自于邵佳荃,那旬旬只能替谢凭宁_gan到悲哀。在他永志不忘的nv人眼里,他不过如此。而旬旬自己呢,她没要求过他什么。还是池澄的那句话,她要的少,所以什么都得不到。
或许是觉察到她刹那间的恍惚,池澄忽然加重了齿间的力道,旬旬吃痛,低呼一声,他贴在她的唇上趁机而入,像最狡诈灵动的游蛇。
旬旬抵在他Xiong前的手逐渐软弱,她吃力呼xi,可及之处全是关于他的味道,年轻的味道!
年轻真好,就连蒸腾的汗意和情yu的气息都带着gān净而蓬勃的朝气。听说日本国有一种说法叫做“加龄嗅”,意指随着人年龄的增长,体nei散发的味道会愈发浓郁,所以年迈的人身上会有一种特有的“老人味”。旬旬想到和谢凭宁的家里那张躺了三年的大chuáng,也许她会一点点老去,在上面散发腐坏的气息。
他是和谢凭宁太不一样。谢凭宁是个正统而略带拘谨的人,也许这拘谨只限于对她。池澄却是恣意、放肆而轻狂的。旬旬不经意触到他的身躯,她开始相信他说过曾在健身_F_兼职的说辞。他不是那种肌ròu虬结的类型,但矫健而灵活,这是长期有意识与He理的锻炼的人才拥有的body,就像她曾经的健身教练所说的,充满力量的匀称之美。旬旬一阵发昏,说不清是他zhui里淡淡的酒味还是自己Xiong前的残酒让她自控能力退避三舍,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然而她对这样的情yu却并不陌生,那是在她的梦里,年轻的body,浮在半空的jiāo缠,即使让人脸红心跳,却也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yín靡。莫非正如不知廉耻的人所说,每个良家妇nvbody里都潜伏着一个潘金莲?
旬旬换气的间隙,池澄细细在她唇边描绘,一边含糊地说:“其实我挺喜欢我们俩的‘口*之争’,接下来你是要我‘滚’,还是让我去找枚硬币,抛抛看让你决定是要看正面还是反面?”
旬旬ChuanXi着讽刺道:“你还挺善解人意。”
池澄的笑从她Xiong前传来,他说:“其实我还善解人‘_y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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