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仍在端详着那张再普通不过的黑桃K,仿佛那里面藏着她从来没有探究过的秘密。过了一会,她才抬头看他,“骞泽,不要让我每次觉得自己赢了你一把。底牌掀开,才发现不过是你让了我一着,那我宁愿一开始就是输。”
向远是个处处不甘人后的nv人,而叶骞泽又太过温和无争,无论在谁看来,她永远都走在这个男人的前面。而这一刻,向远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时钟上的分针,而叶骞泽是时针,她走得快,他走得慢,她绕了一圈又一圈,他只缓缓向前一步,然而其实说到底,长针不过是永远在追随短针的脚步罢了。
“输赢那么重要吗?”叶骞泽不解。
他不知道,向远在意的不是输牌,她害怕这一生,机关算尽,到头来如这一手牌,万般所有不过是他毫不挂心的拱手相让。那她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怜虫。
叶骞泽见向远不语,索x拿过她手里的那张牌,叠了几下,再jiāo回向远的手中。
“这是什么?”向远看了看,才搞明白纸牌被他叠成了一颗心的形状,她不禁好笑,“跟谁学的,还玩这个,俗不俗?”
他没有说是跟谁学的,只是笑着握住她抓住那颗“心”的手,把它贴在她的Xiong口,“如果你介意输赢,那么牌是我赢了,输了这颗心给你,不好吗?”
向远大笑ròu麻,然后在叶骞泽细碎的轻吻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是——也罢,两个人之间,怎么计算输赢?她平日里占尽上风,然而每一个关键的转折里,还不是在他的温柔浅笑中败下阵来。
他们好一段时间未曾如这般激烈纠缠,渴望让两个克制的人都变得放肆。间或叶骞泽含糊地问了她一句,“你说,隔壁的一间_F_里有没有人?”
这个小庭院里,一楼的相邻几间_F_的绿色阳台,也只是用木头篱笆隔开。向远知道滕云是个有分寸的人,四周的灯都是暗的,他不会随意将客人往这里安排。可是zhui上她还是笑道,“有没有人,谁知道呢?”
叶骞泽轻蹙眉头,继而一笑,“那也无所谓了。”
夜风拂过,向远激情中的手轻颤。原本紧握着的那颗纸牌“心”neng手而出,随风而去,轻飘飘地没有重量,飘落到很远之外。
“唉**”
“怎么了?”他困惑与她的不安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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