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怎么总喜欢把‘死’字挂在zhui边。”傅镜殊似笑非笑地，声音喑哑，但又恢复了他让人舒_fu的语T，“我是想问，先前迷迷糊糊的时候，你在我旁边哼的是什么歌？”

“哼歌？”他若不提，只怕方灯自己都没意识到。迟疑了一会儿，她脸有些泛红，她是出了名的五音不全，从上小学开始好几回学校的He唱团因为她长得还不错将她挑了出来，但是她一开口，老师们就放弃了她。

大概是当时静得发慌，自己在一遍又一遍重复绞毛巾的动作中无意识的哼哼吧。可是方灯不太愿意承认。“有吗？”她反问。

“是A，你哼得很大声，然后我就醒了。”傅镜殊想了想，轻轻哼了一小段简单的T子，“就是这个。这是什么歌？”

他居然能辨认出自己哼唱的T子，方灯只能承认认为一定是当时自己在他昏睡时的反复的洗脑太恐怖了。

“这是摇篮曲。”她说道。

傅镜殊疑惑了，“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摇篮曲。”

“我姑姑就是这么说的，小时候我不肯睡觉或者生病的**”方灯急于辩白，但又迅速地打住了，然后两人都陷入了一阵难言的沉默。

“方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他先打破了僵局，但这个问题却让人更难以回答。

方灯玩着自己的发梢，自言自语般道：“我对你好吗？”

“我爸在我七岁的时候去的大马，他说没办法带我走。我知道，郑太太指明让他一个人去，他反而松了口气。这世上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我，他走了十年，电话也很少打回来。如果不是还有责任和义务在，我猜连一年一封信和一个包裹他都未必肯敷衍。老崔**他对我很好，我很_gan激他。他照顾我，就像当年他照顾我爸，这既是三_F_主人家对他的托付，也因为我们是他亲姐姐的后人，这世上原本除了他，没人在意我的死活，也没人在意我过得好不好**”

“我在意的。”方灯急急说道，恨不得剖出一颗心给他看，“我希望看到你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帮你。真的，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保护你。”

“你保护我？”傅镜殊被方灯的傻话逗笑了，“这是男人才说的话，而你**”

她只是个比他更可怜的小姑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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