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认为很平常的事情。』
电视里正在播放裴隽在医院接受采访的新闻,裴隽面对镜头,微笑着向众多记者侃侃而谈:『老人家是我生平最敬重的人,我无法看着他被歹徒伤害,所以当时我什么都没想,只想着要怎么救他出来,然后我就这样做了。”
经过休养,小小很快缓了过来,在客厅跟舒清柳一起看电视,当看到裴隽正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向大家叙述当天的经历时,他忍不住问舒清柳。
“gān爹,爸爸这样骗人是不是不对的?”
的确不对,但那段真相,又有谁想听呢?可是舒清柳又不知该怎样跟小小去解释,只好含糊嗯了一声,小小还不肯放,又追着说:“那今晚你一定要惩罚爸爸做伏地挺身和青蛙跳喔。”
“会的,会惩罚他做许多运动。”
这几天因为他身上有伤,两人都没做过,现在回了家,舒清柳有种预_gan,今晚的运动节目一定很jīng彩,而这种惩罚,裴隽一定求之不得吧。
“裴剑丰,你知道你这次错在哪里吗?”
经过了一晚上亲密的运动jiāo流,裴隽清晨起得有点晚,来到走廊上,就听到舒清柳的喊话声,很严肃的语T,一听就知道小小又被提去*练了。
他走到楼梯前,看到舒清柳正在陪小小练拳,小小站在桌子上,正好跟舒清柳等高,两人打的是咏chūn,以前他练过,还有印象,小小打得不成章法,不过在舒清柳的引导下倒也赏心悦目。
“知道,我没有听gān爹的话,”拳法打得太快,小小说话有点喘,但还是脆生生地反驳:“可是,我有救到爸爸耶!是不是可以将功折罪呢?”
臭小子,懂得将功折罪这个词了,裴隽听得好笑,就没下去打扰他们,而是靠在栏杆上欣赏他们打拳。
“不可以。”舒清柳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小小的妄想,“任何事情,不是有一个好的结果,就等于你的做法是正确的。”
“可是我想保护爸爸A。”
“想法是要通过能力实现的,你还小,还没有这个能力。”舒清柳说:“保护爸爸和你是我的责任,懂吗?”
“懂,所以现在我也要努力练得qiáng壮!”
裴隽眼瞳有些润*,初时的好笑转为_gan动,阳光洒在大厅里,将对打的两道身影映在了一起,和煦静谧的清晨,很完满,再无所求。
“A!”小小突然大叫起来,像是明白过来似的,叫道:“我懂了,gān爹,你是不是因为我抢了你的风头,所以不高兴,才惩罚我的?”
啪。
舒清柳的手穿过小小的拳头,轻轻拍在他的脸蛋上,以示惩罚,说:“少耍滑头,以后记住,在我说不许的时候,你不可以不听话。”
“那如果你说的是错的呢?”
“在军队里,长官永远不会错,所以,你要无条件_fu从。”
“那长官,我可不可以退伍A?”
“到十八岁。”
“AAA**还有十多年耶,_fu兵役都不用这么长**”
一tao咏chūn拳在小小的哀嚎声中结束了,他累了,收拳鞠躬后就向前一扑,舒清柳把他抱住,说:“别忘了,中午还有二十个青蛙跳。”
小小赖在舒清柳身上不肯下去,说:“gān爹gān爹,我想吃汉堡想吃jītui想吃披萨**”
“卡路里太高的食物禁止。”
“我保证今后都听你的话,老实做作业,不撒谎不T皮不一直玩游戏,”小小继续央求,“让我吃一次嘛好不好?”
“**我考虑。”
“二十个青蛙跳太累了,可以减少一下下吗?”
“可以。”没等小*ing_fen,就听舒清柳说:“中午十个,晚上十个。”
“喔**”
事实证明,撒娇战术也不是百战百胜的,小小叹了口气,郁闷地趴到了舒清柳怀里。
裴隽在楼上看到小小失望,他走下楼,提了个让儿子开心的话题。
“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一起出去兜风?”
“好。”舒清柳问:“去哪里?”
裴隽只是随口提建议,没想到舒清柳开始认真考虑,于是他故意说:“想看星光,现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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