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你不需要在这时候还顾及面子,长官。”
相同的对白,好像半小时前刚说过,舒清柳对裴隽的报复_gan到好笑,见他*luǒ着上身,把_yi_fu给了自己,好笑中又夹杂了一丝甜蜜,拉过他的手,说:“这样就好。”
两人出了阁楼,舒清柳将门锁上,跟裴隽相互搀扶着回到_F_间,时间还早,又因为下雨,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
回去后,舒清柳取了伤药,裴隽帮他给伤口敷药时,眼神掠过他的Xiong口,突然有些后怕——如果刚才舒清柳动作稍微慢些,受伤的就不是胳膊,而是心脏了,自己却在那种时候,脑子里装着色情,而某个白痴,居然不告诉他。
很难理解自己突如其来的荒唐行为,裴隽有些懊恼,还好舒清柳的伤不是太重,裴隽帮他敷上药包扎好,见他一直沉默着,终于忍不住说:“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
听出了裴隽的歉意,舒清柳微微一笑,没有说他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_gan觉,明明裴隽也有受伤,却先记挂着他的伤势,这说明在裴隽心中,他已经有一席之地了。
谁知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裴隽说:“下次有事早点说,口吃就罢了,要是还反应迟钝,那你趁早滚蛋,我可不想养白痴。”
舒清柳的回应是把药贴敷在裴隽的伤tui上,说:“睡吧,早上还要开工。”
折腾了一晚上,裴隽起初的亢奋完全消掉了,再也听不到哭声和钢琴声,躺到chuáng上很快就睡着了,舒清柳没回自己的chuáng铺,而是靠着他躺下,chuáng不算太大,两人并排睡有些拥挤,不过他喜欢这种亲密的贴靠。
第四章
雨夜后是个大晴天,烈日高照,清晨就带着令人烦闷的燥热气,开拍前,舒清柳帮裴隽换戏装,发现他小tui依旧红肿,急忙找了新药贴帮他敷上,小声问:“撑得住吗?”
“没事。”裴隽转着手里的香烟,说:“别担心我,多注意一下剧组里的人,看谁有受伤。”
舒清柳点点头,槐庄院墙很高,昨晚又下大雨,基本排除了外人jin_ru的可能,那两个人一定就混在剧组里,才会不开锁直接从窗户翻Jin_qu。
拿枪bī问他的那个人声音很微妙,不陌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他们不像是一伙的,但从身手可以看出,都受过特训,身上都带了武器,也等于说,他跟裴隽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虽然他还弄不清男人口中的“星光”是什么东西。
戏拍得很顺利,没出现怪异状况,只是舒清柳偶尔听到剧组成员小声聊起昨晚的琴声,不知道他们是跟裴隽一样产生幻听,还是听到的是他们在阁楼亲热时触动的琴声。
想起昨晚他们的大胆举动,舒清柳有些不自在,一直以来,他都很谨慎,几乎到了墨守成规的程度,但自从跟裴隽认识后,行为就越来越neng离状况,不过他很迷恋这种跳neng自在的_gan觉,甚至沉溺其中。
裴隽的戏拍得很流畅,舒清柳在场外注视他的表演,愈发觉得他年少成名不是偶然,即使在前一晚经历了那么多诡异和惊险,他依然可以很镇定地站在摄影机面前,诠释他想塑造的形象,反观和他演对手戏的齐天,就差得多了,台词数次说错,都是裴隽帮忙掩饰了过去,这个状况舒清柳很快就注意到了。
中间休息,齐天的戏告一段落,他想离开,被裴隽叫住,很热情地拉他去树下喝茶,问:“今天你状况不太好,没事吗?”
裴隽问得很温和,舒清柳在旁边听着,心想不了解nei情的人,恐怕员会以为他是在关心后辈,就见齐天一脸_gan激地说:“没事没事,都是昨晚雨太大,又有人弹琴,闹得我一晚上没睡好,刚才真要谢谢隽哥帮忙。”
“举手之劳。”
裴隽倒了茶,递给齐天,齐天接茶时,裴隽顺手抚过他的额头,自然而又稍显亲密的动作,在微笑中增添了几分魅惑。齐天脸红了,拘谨着向后退,却撞到了舒清柳身上,舒清柳伸手拍拍他肩膀,说:“留神。”
拍得很重,像是故意似的,齐天痛得一*肩,就听舒清柳沉着脸对裴隽说:“公众场He,注意点影响。”
“我只是拿树叶,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裴隽随手一弹,把从齐天头上拿到的小落叶弹到一边,优雅随意的举动,齐天正在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就听舒清柳问:“你肩头有伤,昨晚睡觉掉下chuáng了吗?”
心一跳,齐天忙点头说:“是A,一不小心滚下去了。”
“下次滚的时候小心点,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舒清柳表情很冷,整个气场都带着浓重煞气,让齐天想挤出一点微笑都觉得勉qiáng,以前他都没发现舒清柳这么有气势,看来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秘密,齐天索x直言:“那你们也要小心,除了我,还有许多人想得到它。”
“是什么?”
这是舒清柳最关心的问题,齐天却不回答,只给了他一个欠打的笑,拿着茶杯转身离开,裴隽见状,冲舒清柳冷笑:“你的智商应该再加五十,这么问,白痴才会告诉你。”
舒清柳是故意那样问的,他知道对方想找的东西与自己有关,如果他讳莫如shen,很容易将危险引上身,他不怕被伏击,却不想连累裴隽,可惜这番用心被贬得一钱不值,索x回击:“那你刚才的动作又怎么解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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