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影影绰绰的灯光暧昧至极,下午还没有什么人,劲歌热舞要到晚上,一群疯子甩动着手臂,要把爆棚的荷尔蒙给挥发出去。这时候,只有抬上的歌手一面拨着吉他的弦,一面闭着眼睛用低哑颓废的嗓音唱着寂寞难耐的T子。
我摇了摇杯中的红酒,我不经常喝酒,而且酒量也不好,自从那次被人暗算以后,更是对这种_C_J_xye体避讳不及,相反的,这一阵子烟瘾也淡了,大致是抽完之后,想想还是一样没有改变,倦怠了很多。
我还记得许绍庭他抽烟时的样子,连手指夹烟的动作都和别人不同,别人抽烟仓皇而可怜,他抽烟凌冽而凶狠,那烟头的幽暗腥火就像他眼瞳一样,令人心悸。
我们两个疯子,一个狠绝了对自己更狠,一个孤高封闭像一只贪láng,天知道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我一步步地退让,收敛自己的x格,他一步步地侵犯,把关系牢牢*控。
我看了看表,他一般都会提前到,似乎从未有过,我的信息他没看到还是怎么?我已经心平气和地把所有要说的话都摊牌了,话说的很清楚,大家都是男人,没有胡搅蛮缠那一tao,要不要处下去,gān净一点。意思很明白,如果他不想继续,或者对我宋凯没有真的有过_gan情,那今天就没必要再来了。
我今天等到5点钟,到了点,我先和两个人道个别,一是赵成伟,这一次他终于再也不能救我了,还有一个,就是宋城,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与我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所以没有多好的_gan情,但是很早之前有个约定――
如果我们两人之间有谁预_gan自己玩完了,通知对方一声,好让十几岁时乱发的誓言有个结果。
那通电话及其平常,他听到我说自己快玩完了,反应很平静,仿佛我就应该在这时候玩完,那边还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凿刻声――
“你在搞什么鬼,什么声音?”
他轻轻chuī了一口气,似乎在chuī走些什么,然后声音依然漫不经心高贵冷Yan:“琢玉。”
“你在捉鱼?”我大吃一惊。
他轻笑一声,那头的奇怪声音重了几分:“宋凯,你我永远不在一个频道,我在雕刻。”
我没好气,雕刻就雕刻,还琢玉,还捉鱼呢。
像jiāo代后事一样,我把能说的都说了,回到萨尔宫,洛华当着所有人的面,追究起失职那件事,郑重而愤怒地把我辞退了。我不明所以,离开之后就收到了他的信息:
今晚9点,我在怡景路尽头等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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