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鉴原本就承认了他不局限于章悦文一个人，所以能找到那些他T教过的M并不意外。

令人意外的是，有个S承认自己和章悦文约过。

章悦文有男友，也有固定的S，本来以为这就是他的生活，但事实证明，是大家缺乏想象力，他的生活还可以更jīng彩一点。

不过，这个S说章悦文不喜欢针刺，至少和他约时，没有尝试这种方式。

因为步欢他们带回来的信息，程锦和杨思觅又去见了一次章悦文。

这次他们谁都没D眼镜。

不过章悦文明显还是对杨思觅很_gan兴趣，他很露骨地盯着杨思觅看——也可能是程锦D了副隐形的有色眼镜。

杨思觅轻蔑地扫了章悦文一眼，冷冷地命令：“不准看我。”

他在控制章悦文，而章悦文的反应很qiáng烈，他猛地垂下了头，脸Zhang得通红，同时焦躁地在座位上扭动，仿佛屁gu下有钉子。

程锦怀疑换个场He他会直接趴到杨思觅脚边去。真是让人闹心。

“除了车鉴，你还和别的S发生过关系？”程锦收敛情绪，开始提问。

章悦文不吱声。

杨思觅道：“回答问题。”

“我，能抬头吗？”章悦文问。

“不行。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或许会同意。”杨思觅道，“注意，跟我说话要加上‘请’字，我喜欢有礼貌的小狗。”

“是。”章悦文急促地呼xi着，同时颤着声音道，“请问。”

他应该是被杨思觅训得xing_fen了，程锦心情复杂，觉得这事很*蛋，他有种拂袖而去的冲动，当然，他没动，只是声音稳定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章悦文迟疑不语，大概是在等杨思觅的命令。杨思觅轻哼了一声。章悦文赶忙道：“是，除了车鉴，我也接触过其他人，因为想尝试一些新鲜玩法。”

杨思觅“嗯”了一声。

章悦文像受到激励般地，赶紧又道：“都是短期的接触，觉得不He适，就没有再去找他们。”

“有和他们发生什么矛盾吗？”

“没有，这是两相情愿的事。”

“你接受针刺这种方式吗？”

“不。”

杨思觅道：“不喜欢？尝试过吗？”

“**试过。不喜欢。”

“和车鉴一起尝试的？”

“**”章悦文在抵抗杨思觅对他的控制。

杨思觅站起来，走到章悦文身边，手撑在章悦文面前的桌面上，微弯下yao，bī近章悦文，“嗯？”

“我**”章悦文垂着头，看着杨思觅*修长的手指，想象它握着鞭子时的样子。

杨思觅配He他的想象，握拢手指，轻敲了下桌面。

章悦文像是看到了杨思觅正拿着鞭子打量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挥鞭抽他，他已经想象出那种美妙的慡痛_gan了，在拘留所里素了这么多天，他十分想念那种滋味，快想疯了。

他浑身颤抖，头昏脑*，只好讨好取悦眼前这个能给他快乐的人，“我和车鉴，一起尝试过，但不喜欢，我不喜欢那种尖锐的痛_gan。”

那么，高亘和温止波尸体上的针孔似乎可以多一种解释了。章悦文这差不多算是卖了他自己也卖了车鉴。难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思觅得到答案后冷淡地从章悦文身边走开了。

章悦文失落地揪紧了手指，小心翼翼地道：“请问，我可以抬头吗？”

程锦额上青筋乱跳，他闭了下眼，默默地shenxi了口气。

杨思觅看着程锦，同时zhui上拒绝章悦文，“不可以。”

章悦文既失望又满足，贝糙控被拒绝，能使他_gan到jīng神huan_yu。

杨思觅靠到程锦身边，手放到他肩膀上，程锦避了一下，杨思觅放在程锦肩上的手反shex地收紧**

肩膀一阵剧痛，程锦_gan觉大概快骨裂了，他咬紧牙关，抬起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拍了拍杨思觅的手，杨思觅放松了下来，反握住程锦的手。

程锦拉他坐下，两人的手一直在桌面下jiāo握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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