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青瞥了他一眼:“不猜,无聊。”
霍珹惋惜,失去一个这么好的讲情话机会。
寺庙周围是老建筑群,自成一片景区,景区里卖同心锁,据说写了两个人的名字挂在墙上,就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霍珹兴致勃勃,非要买,谢淮青说他幼稚,觉得这就是骗钱的。
“多làng漫,”霍珹说,“这些事我都想和你一起做,假的也没关系,我就想看见我们俩的名字锁在一起。”
谢淮青猝不及防红了耳朵。
四处逛了一天,晚上去一家很有名的糕点店排队买礼盒,霍珹问:“这么喜欢吃这个A,买这么多。”
谢淮青答:“明天你带回家,给叔叔他们买的。”霍珹出来一趟,总不能空着手回家。
霍珹眨眨眼:“那得送礼的人亲自去送。”
谢淮青不自在地摸摸鼻子:“我暂时还是不去了。”
霍珹笑了:“逗你的。知道你害羞。”
谢淮青给谢棠发消息说晚点回去,跟霍珹把东西拿回酒店,累得瘫在沙发上不想动。
霍珹也累,但对某些事情的渴求战胜了body的疲倦,谢淮青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摆弄来摆弄去,一直到觉得危险的时候喊停,拖着快没知觉的双tui被霍珹送回家。
第二天谢淮青没让谢棠送,和霍珹一起打车去车站。
回去休整了不过半天,谢淮青又揪着霍珹备战竞赛,霍珹一听可以去谢淮青家来劲了,别管要做多少题,能每天腻在一起,gān什么都行。
不过男朋友的xi引力显然远远大过物理题,霍珹有些坐不住板凳。
谢淮青敲打他:“走高考我们未必能上一个学校。”后半句话他没说,意思大概是,考不到一个学校,你自己看着办。
霍珹乖乖撸起袖子学习。
考不到一个学校怎么行,天仙似的男朋友,外面那么多如láng似虎的gay还有小姑娘盯着,不能每天亲自看着,实在放心不下。
霍珹搞物理竞赛,从高一开始就是奔着保送去的。
如果拿不到保送资格,那就只能通过高考升学。
谢淮青是无所谓,哪怕竞赛这条路走不通,通过高考上top1大学也有很大把握。霍珹却不得不走竞赛,他语文成绩不稳定,如果其他科目再大意丢分,很难说能和谢淮青考到同一所大学。
他比常人聪明许多,或许在一所学校里是顶尖,但全国范围来讲,聪明人那么多,要在决赛里拿名次,并不轻而易举。
背后需要努力刷无数的题。
他们整个暑假都在刷题和看网课,一人占据餐桌一端,认认真真地学习。可霍珹不像谢淮青那么沉静,正是爱玩的年纪,他坐不住。
隔一会儿就要起来亲一下,谢淮青问他gān嘛,霍珹说不亲一下实在没力气了,亲一口就有动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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