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照顾也正常。”岑昀说。
司机多虑了,岑昀并不会多想,傅松如何行事与他无关,他只要确保之前答应自己的承诺会生效就可以了。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怕在傅松腻了自己之前都没能找到He适的移植器官。
“傅总身边的人一般都留多久?”他开口问司机。
这个问题像是有些难以回答,司机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说:“这个不太确定,有好几年的,也有就一两个月的。不过普遍就几个月,上一位好像才不到三个月就结束了。”
岑昀心沉了一下,脸色也随之变得不好起来。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似乎误会了他的想法,开口安慰他:“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不能一并而论的。”
岑昀没再说话,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回到家,隔壁几间He租的人都已经睡了,_F_子里很安静。
岑昀在_F_间里坐了一会儿,突然烟瘾犯了。
其实他没有烟瘾,平时也很少抽烟,只要极少数特别心烦的时候才会点上一_geng。
现在身边没有烟也没有火,他站起身,决定到楼下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买烟。
到了便利店,他让收银给自己拿了包20的huáng鹤楼后,突然想到刚刚坐车回来时车里虽然很淡但依旧能闻到的烟味,便又让收银给自己拿了一条中华。
回到_F_间,他拆开huáng鹤楼,拿出一_geng烟点燃,烟味很快便弥漫出来。
只抽了两口,岑昀就把烟头掐了。
他将刚刚买的中华放进_yi柜的小格子里,去浴室漱了口,便回_F_间睡觉。
一睁眼直接到了第二天。
闹铃按时响起,岑昀挣扎着抬起眼皮,抬手将闹铃关掉。
大脑逐渐清醒,body也像复苏了一样,各种酸痛都纷纷向他他袭来,就连刚刚关闹铃的动作都让他的胳膊和手关节难受起来。
其实昨晚的体验还算可以,除了一开始有些难以忍受的痛以外,接下来都还挺顺其自然的。
但没想到今天body竟然会这么难受,浑身像是散架了又被重新组装起来一样,组装得还挺随意,动哪一下哪都嘎吱嘎吱直响。
“**”岑昀一边骂着脏话一边下了chuáng。
他现在都说不上来哪里更难受,yao也酸背也疼,就连双tui站在地上都在打颤。
但一想到旷工会被扣三天工资,他还是咬着牙坚持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上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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