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笑了一下,笑意隐进话尾的叹息里,是极苦涩的嘲讽。
“从我记事起,见过最多的就是他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找我M_亲的麻烦,然后打她**抓着她的头发按进洗碗池里,踢打她的小腹,甚至撕开她缠上的纱布咬她的伤口——他打出来的伤口。”
“那太频繁了,我甚至一度以为,那就是他们表达_gan情的方法,”何弈的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嫌自己天真,又好像还有些别的情绪,“**因为他在施bào的时候,也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会捧起对方破皮的脸,撕咬她zhui角的伤口,一边含混而毫不避讳地当着小何弈的面,说那些缠绵的、好梦似的情话。
“我M_亲**她依赖我父亲的家产,起初还能忍受些小打小闹的bào力行为,也许也把这当做情趣了,”他苦笑道,“但后来**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施bào者变本加厉,等到她被打得走不出家门的时候,不能跳舞,她也彻底失去了赖以谋生的资本。”
“她的娘家不接受她,我父亲那边的亲戚觉得他们不门当户对,她是靠姿色上位,也很看不起她**其实也对,他们当初会在一起,和她长得漂亮也有很大的关系。”
类似的话早在从前某一天的天台上,他已经暗示过了。
迟扬听他说话的嗓音越来越哑,隐隐又gān咳起来的意思,实在听不下去了,cazhui道:“**如果这真是你爸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呢?”
何弈闻言抬头看他,张了张zhui,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神色微妙地改口道:“那我就这么对你,可以吗?”
迟扬:“**”
“你喜欢我,”他靠近一点,摸了摸何弈的头发,和他贴额头,低声逗他,“我能这么理解吗?”
“嗯,”何弈也不躲,就这么平静又略带笑意地看着他,“是A,我喜欢你**但他们说,我和他很像。”
从小到大他听过太多次从别人zhui里说出来的“子承父业”了。
迟扬似乎笑了一声:“你怎么就不担心点儿别的,比如我以前打了这么多架,哪天对你动手了可怎么办**”
“你不会的。”
迟扬一愣:“为什么?”
这一次却没有那么果断的回答了。
何弈轻轻咳了一下,笑意渐敛,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嗓子还疼,不自然地偏过头,然后迟疑片刻,耍赖似的一歪头埋进了迟扬肩窝里,不说话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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