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玉微笑起来,表情柔和得不可思议。
袁冲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他冲动地问出口:“为什么**一直做游戏?”
这个问题他问过同行,问过安娜,问过新来的制作总监,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样。他想知道赵守玉是怎么想的,这个对二世祖来说只是试水娱乐的项目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赵守玉平静地反问他:“你觉得呢?”
袁冲被问得卡壳。车子下了桥转个弯就到公司,安娜提前接到通知已经门口候着。赵守玉开车门前又有点犹豫:“周末**你有空吗?”顿了顿,又补一句:“有些游戏上的事情想讨论讨论,你的意见还是专业一些。”
袁冲心跳快起来:“好。”
周末早上袁冲先去接小外甥nv到医院复查。袁chūn临时出了状况,她承接了饭店的蔬菜供应,送货的师傅却请病假来不了,东西送晚了她怕要赔偿,只能自己开车去送货。
儿童医院人满为患,走廊里乌泱泱的小脑袋和大脑袋把白炽光都要压下去一头。哭闹声一刻不停,我方唱罢他登场,这些害怕的小生命用动物一样警惕而恐惧的眼神看一切,大人不比他们更坚qiáng,他们疲惫又心惊胆战,唯一应对世界的方法只有一副木然的、混沌的表情,好像一块闪着红灯亮起警告的绪电池,以省电模式竭尽全力地运行着。
袁冲没找到位置坐,拉着外甥nv的手找了个角落等叫号。安安表现出奇异的镇定,这个七岁的小丫头熟悉医院的每一个角落,同龄孩子体检时抽个血都要哭,她可以放了学自己背着书包去打针,输ye室所有护士都认识她,每次总会给她一点糖或者小零食。
手术做了快一年,她小小的Xiong膛里那颗原本属于别人的心脏逐渐适应这个新的body。她显得一天比一天有jīng神起来,现在她已经可以在体育课上和同学一起玩跳皮筋了。
“检查看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如果有不舒_fu的及时到医院来就是了。药一定要记得按时吃。”主治医生很欣慰,她是给安安主刀的医生,对安安的情况最熟悉。
袁冲是第一次带孩子来,很多情况还不了解:“她这个药还要吃多久?”
主治医生说:“按目前的医疗技术来说,心脏移植手术后是必须终生_fu用抗排斥药的,安安还做了骨髓移植,她的药用量其实已经没那么多了。你放心,她这颗心脏很健康也很年轻,只要按时吃药就没问题,我们好几例患者手术十几年了,健健康康的一点事儿没有。”
安安的这颗心脏很难得。移植器官手术,最难的就是找到供体,供体的好坏条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受者后续的寿命,不匹配的供体即使移植成功,受者也是很难活下去的。所以连医生都_gan叹,这是菩萨都不忍心把小丫头带走。
开了药袁冲去结账,收费处的小姑娘告诉他已经结过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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