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抬手拍了拍柳岑徽的脑袋:“灰灰放心,有宁宁保护你,你一定能好起来的!”
“那就先谢谢宁宁了。”柳岑徽从善如流,偏偏不经意间想到旁处,zhui角刚浮现的那一点笑意很快消下去。
“可是宁宁,我的tui**可能治得好,也可能永远治不好了,你会在意吗?”
“不在意哇,就是灰灰好可怜。”傅宁怜惜地捏了捏柳岑徽的耳垂,满眼慈爱之情,“要是灰灰不能跑不能跳,那真是太难受了,宁宁一天不动都受不了,而灰灰**”
“没关系,宁宁会一直陪着你的!”傅宁蹲下来,把下巴放在柳岑徽tui上,小脑袋一点又一点,“你想gān什么都告诉宁宁,宁宁帮你做,还能背着你去玩!”
他说完,突然仰起头,一咧zhui笑得灿烂:“灰灰已经很厉害了,就算没有大长tui也很厉害,宁宁最喜欢灰灰了!”
柳岑徽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种什么心情,一时无言,只剩下静静地揉了一把傅宁的脑袋。
柳岑徽的tui当年坠楼后已经第一时间救治,骨折的tui骨及时接好,体nei的一些损伤也用了最好的药。
只可惜后来他自己钻进死胡同,中途放弃治疗,不仅拒绝后续的康复训练,就连当时的支架都bào力拆卸了。
旁人劝不住他,只能看着他自nüè一般把自己毁掉,留下一双废tui,与轮椅常年做伴。
如今重新治疗,医生看过表示治愈的可能极大。
只是到底tui伤耽误了这么多年,初步检查没有问题后,还要上支架外加观察半月左右,之后才能逐步将康复训练提上日程。
既然他打算把tui整好,这段时间的重心也跟着转移了。
公司里的事情大多通过视频会议处理,其余比较急的文件或者签字,则有秘术给他送到家里。
只是柳岑徽治tui的消息却是不大方便被外人知道。
这个外人的含义,普遍包括所有不在别墅住的人**
半月时间一晃而过,傅宁的家教暂时停了,他最近忙得很,又要照顾灰灰吃饭,又要给不听话的灰灰讲故事。
从清晨到shen夜,只要傅宁没在休息,过不了一会儿就能看见他颠颠地跑出来,端点什么东西再跑回卧室。
有时候是小点心,有时候是傅宁亲手洗gān净切好的水果,偶尔还会是两杯冰可乐,可不管是哪种,全是傅宁拿来哄柳岑徽的手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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