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因着这只小猫又小又弱,还能不乱动不乱叫,这才让柳岑徽动了一点恻隐,勉qiáng把它留在车厢里。
而另一边,柳岑徽在不惊动傅宁的前提下,跟司机要了毛巾,又用水打*,轻手轻脚地给傅宁擦脚。
当傅宁脚上的泥灰擦拭殆尽,那些被小石子划出的伤痕bào漏眼前。
柳岑徽摸着傅宁的双脚,只摸到他脚底的两块硬茧,这在之前是完全没有的!
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没一巴掌呼到自己脸上。
饶是如此,他的body还是不住颤抖,半晌把脑袋埋进傅宁脖颈,呜得哀吟一声**
柳岑徽到底不放心,在车上就给陈伯打了电话,要他叫医生过来。
果不其然,随着他们距离家越来越近,傅宁body的温度却悄然升高了。
这几日的jīng神紧绷一朝放松,又有大雨的摧残,傅宁终归没熬住,刚回家就发起高烧。
柳岑徽一直在试探他额头的温度,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本来算不上多严重的病症,此刻却让他一度心惊胆战:“开快点,再快点!”
司机被他连声催促,几次险些闯了红灯,一路疾驰,还是没法避免雇主的催赶。
一行人抵达别墅前,陈伯在外面等了好久了,他身侧还跟着两个佣人,全都举着伞,一见到汽车驶来,迅速迎了上去。
“哎哟!”陈伯刚看见傅宁的样子,瞬间惊呼出声,一张老脸皱成一团,“宁少爷怎么会这样A!”
他看着傅宁又脏又乱的样子,忍不住心疼。
柳岑徽没时间回答,只管高声询问:“医生来了吗?”
“来了来了!”陈伯连忙应声,“在屋里等着了!”
柳岑徽不敢停,忙招呼人推他Jin_qu,轮椅缓慢前行,他心急如焚,却没办法让轮椅加速。
百种焦虑中,柳岑徽忍不住想——
要是他body健全,是不是就不应没用的等在家里,让傅宁在外受那么多的罪?
是不是就不用处处用人帮忙,偏偏想快点都做不到?
当年的火灾后,柳岑徽当着柳家上下说,此生不治tui,不除疤。
那掷地有声的宣言,如今开始动摇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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